刘福,见他遍体鳞伤,崇锦心里不由得咯噔一声。
崇锦连忙救起他。
听到刘福所说的事情之后,他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刘福鼻子一把泪一把的,也不知是疼得还是急得,又或者两者都有。
崇锦只听他一个劲地拜托自己救救他家大少爷,他保证以后再也不会碍着他的事了。
崇锦只得先安定住他再说。
崇锦又运转了灵力给刘福治了伤,以使他能行动自如便于自行逃跑。毕竟刘福在这儿也帮不了什么忙。
之后,崇锦便跟着宫乔的那只金蝶去寻人。他不禁庆幸早让金蝶认了主,跟着宫乔这只金蝶定能找得到宫乔。
只是,当这金蝶通过一段只容一人通过的小路,来到一处之后,便开始原地转起了圈圈。
崇锦定睛一看,这儿居然被设下了一个障眼法。
他没有丝毫耐心,挥手便解开了障眼法。
最终出现在崇锦眼前的,是一个小木屋。
那木屋门户洞开,里面正上演着让他心惊肉跳的一幕。
宫乔整个昏迷着,浑身布满了鳞片。而一个人,左手拿了一个碗,右手正拿着一个沾了诡异绿色液体的刷子往他身上刷去!
这情形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崇锦当即发力打翻了那个碗。
那魏道士遭这一变故,显然也是有些惊慌,可惊慌之下,还不忘顺手把那刷子在宫乔腹上刷出一小道印子。
宫乔身上被那液体沾染到的地方“滋——”得泛起了一阵轻烟。那道士匆忙一抓,便抓了一片鳞片下来。
崇锦见状气急,灵力不要命地向他倾泻而出,直打得那道士唉唉叫唤。崇锦又怎肯饶他,冲着那已经被他打得重伤的道士就要下死手。
魏道士嘴里一阵发苦,匆忙间,各种阴招齐出,见状,甚至向着崇锦的面上洒了一把小黑虫。
崇锦因着这小黑虫视力模糊了一瞬,就这一瞬,便已足够魏道士抓起那鳞片逃窜的了。
崇锦连忙追了出去,因着眼睛还是有些不舒服,出门之时踉跄了一下,擦着了门框,也不知掉了个什么东西。不过他急着去追魏道士,并未回头。
是以,他也未曾发现,宫乔被生剥鳞片痛醒后的通红双眼。
17
宫乔就那样躺在床上,浑身赤裸,冷汗涔涔。
而被硬生生剥掉鳞片的那处,血则流个不停,一时间竟无法止住。
难不成自己会这样就死了?
宫乔苦笑着,想起刚刚睁眼时看到的那抹熟悉背影,而不远处的地上,又有一片他再眼熟不过的东西,正是这东西导致了他与崇锦今日的状况。
宫乔用力翻下了床铺,向那东西爬去。
然后,一把抓住了那个东西。是的,就是崇晓父亲的胸甲。或许崇锦也痛恨那镜托对胸甲的物化,早已把镜托去掉了。而今出现在宫乔面前的,只是纯然的胸甲。
宫乔恨恨地攥着这东西,他被当作鱼肉一般任人宰割的恨意无法发泄,一时间他今后想攥碎这东西。可想了一下崇晓,他却犹豫了。
正是这犹豫,带来了阴差阳错。刚刚一番动作让他的血液流失得更快了。宫乔不禁有些头晕,这头晕让他一时手抖,这东西竟直直地砸向他的伤处。
宫乔原本便已痛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