凸起来的被子,虽然被子很软,但还是硌到了腰部那块磕碰的淤青,又是一阵疼痛,晋冬冬保持着姿势停顿了几秒去消化两处身上的疼痛,之后便无力的趴在了床上。
“痛啊……”他小声的呻吟了一声,开始回想刚刚做的那个梦。
到底是潜意识里在担心这种问题,所以晋冬冬晚上做梦才会梦见这种事情。
床头灯光是暖橘的小灯,晋冬冬一半脸埋在被子里,眯着眼睛去与小灯对视,可能是因为把眼睛眯起来的缘故,光线射出呈烟花状,还会随着眼睛的眯大眯小而散开聚拢,鼻梁一阵湿润,晋冬冬才发觉自己是哭了。
不知道大晚上伤感什么,感觉有很多事情可以伤感,但是又觉得太过于矫情,最后还是把眼泪会结余身上的伤太疼了所以才流的生理性泪水。
下午的时候和爸爸去看医生,本市最好的医院就在晋家小区附近,这种事情马虎不得,晋挽江带着他去那里挂号看的。
晋挽江和妻子说的话只说了一部分,也是和儿子串通好的。
医生还说那个alpha的费洛蒙其实有些许的入侵晋冬冬的皮下腺体。
“不过应该没有被标记,不用担心。”医生说完这句话后抬眼看了一下这对父子,俩人面上的表情好像并不是不被标记的欣喜。
alpha费洛蒙入侵却没有标记迹象,可能晋冬冬也是个不能被alpha标记的体质。
从医院出来后,晋冬冬拉了一下他爸爸,说这件事不要告诉母亲,说没有标记,好好的就行了,要不然母亲又要胡思乱想了,晋挽江点了点头。
晋冬冬去捞床头的手机,打开一开不过十一点半,秦俊逸只在放学回寝室的路上和他聊了会天,晋冬冬害怕耽误他回寝室洗澡的时间,一到寝室就和人说了再见挂断了电话,他让秦俊逸先挂的,不然舍不得。
后颈的疼痛还在继续,鼻腔里似乎还能闻到那个陌生alpha费洛蒙的气味,晋冬冬第一次觉得在家里这么没有安全感。
打开编辑短信的页面,想要给秦俊逸发个短信问对方睡没睡,纠结了半天,还是把已经编辑好的短信存进了草稿箱。
手机屏保解锁了又关上,晋冬冬觉得很累,握着手机又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钟颍和晋挽江已经去上班了,暑假的时候他的家长对他很放松,允许他睡些懒觉,晋冬冬起来去浴室照镜子,背对着镜子去看脖颈上的伤,之前已经结果一次疤了,昨天晚上好像被蹭脱了,脖子上的血迹已经干了,伤口的地方又重新结了痂。
手上的绷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散开了,缠着也不方便活动,晋冬冬就把绷带扯掉了,手上的疤比脖颈上的狰狞些,不过因为护士处理的比较好,所以没有再次破开的可能。
晋冬冬又转过身子来面对着镜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上半身赤裸着,胸前还有秦俊逸那天晚上吮出来的红印子,从正面也能看见后颈血迹染过来的红色,好像是摆脱不了一样,他觉得烦躁,冲着玻璃作势的打了一拳。
指骨的冲击传到手背上,晋冬冬甩了甩手缓解,叫了一句:“烦!”
踩着拖鞋到放假里扒手机,给赖于声发短信,半个月没见也不知道那个人又跑哪个国家去了,结果很意外的得知这人竟然在家。
电话那边语气懒懒散散,一听就知道还没醒,不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