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可是…”
“我爱他,他也爱我不是吗?要不然为什么他和你这么多年,都没有成功的标记你呢?”曹曦挑衅一样的装作无意把头发撩起来,手伸到后面去抚摸后颈标记留下的伤疤,才过了两个星期,伤疤依然很明显。
钟颍放在桌子底下的手用力的握住成了拳,出生在教师世家的她从小父母就叫她无论何时都要保持冷静认真思考,所以即使是面对这样一个女人,她也依然能够使自己尽量的微笑出来,并在脑子里想对策。
自从从她的丈夫那里知道了这件事,她没有一个夜晚是完整入眠的。
她是个oga,和晋冬冬的爸爸相恋五年结成夫妻,可是就是无法结成番。他们试了很多次,后颈的腺体好像坏掉了一样,完全不接受alpha的费洛蒙的注入。她和她的丈夫去过很多医院,答案都是无解,都是开了一些药叫她回家好好养身体,时间一长,她厌倦了吃那些没有任何效果的药,最终选择放弃治疗。
无法标记就意味着她一直都有在经历发情期,每个月每到那个时间段,她都会提前注射药物,并且服用加倍的药量。
她想和她的丈夫拥有一个小孩,可是药物已经降低了她的生育能力,而且对于无法被标记的她来说,alpha的成结就成了一种折磨,几乎每次性事都伴随着出血,也会在之后出现连续几天的低烧。
她的丈夫心疼她,两个人去做了试管婴儿。失败了很多次,受精卵的着床并不是很成功,几乎要放弃的她最后迎来了他们第一个儿子,也就是晋冬冬。
五岁时她带晋冬冬去检查第二性别,当得知是oga时她有些害怕,害怕自己无法医治的怪病会带到儿子身上,她担心儿子也会像她一样做一个永远都要服药打针的oga。所以她在怀孕的时候就和丈夫约定,不把自己的事情告诉孩子,孩子出生后,她每次吃抑制发情的药都很小心,还把药放在了儿子找不到的地方。她也一直带着一条宽带颈链,一方面是为了不让儿子知道自己没有被标记,一方面是防其他的alpha。
这十几年夫妻俩瞒的很成功,晋冬冬以为他妈妈是为了遮住后颈标记的伤疤而去带那条颈链。
她的丈夫未能与她成番,但是却一直都护着她爱着她,十几年的生活她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晋挽江为了防止自己在工作途中遇到发情的oga控制不住自己,随身都带着阻隔oga费洛蒙的针剂,但这次他却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针剂失效了。
当他头痛着从黑暗中醒来,一个并不属于妻子的热度和触感从身边传来。打开灯后,他的下属曹曦趴在床上笑着看他,后颈标记的疤痕清晰可见。
有一瞬间他不敢相信那是他造成的,那个标记本应该出现在他的妻子后颈上。
他大病了一场,以至于原定一个星期的出差日程被无限延长,他一个人住在医院里不断的思考着该如何向妻子解释,该如何解决这件事情。
他的妻子从家里飞过来照顾他,他犹犹豫豫几次开口,但终于没有说出来。他想试试自己能不能解决。可就在钟颍离开的空档里,曹曦却来看他了,站在他的病床前说她爱他,愿意等他离婚,这些都被门外的妻子听见了。
曹曦离开后,他的妻子面无表情的从外面进来,没有哭没有闹,好像这一切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