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吗?”
警察看了她一眼,倒是没有隐瞒,“酒驾,飙车,车子冲下了山道。”
报警的是附近山下出来晨练的人,詹森的车冲出了山道,当场就死了。
送走了警察,司微澜坐在椅子上若有所思,昨晚上这人给自己打电话,约她去酒吧喝酒,今天就死了,是意外还是人为?
司微澜知道詹森的背后有人,而最近清歌的手里已经掌握了他们的犯罪的证据,难道说是詹森背后的那人知道事情败露,担心詹森将事情都说出来,所以杀人灭口?
司微澜并不觉得像詹森那样惜命的人会在喝醉酒后还在无人的山道上飙车。
墓园里。
清歌与狄丰宝站在刘洋的墓碑前,将一束白菊放在了地上。
“洋哥,詹森已经死了,我为你报仇了。”狄丰宝哽咽地说道,他的眼眶通红,显然刚刚哭过。
照片上的刘洋似乎在冲着他们笑。
“洋哥,这辈子能认识你,是我狄丰宝上辈子做了好事,希望下辈子我们还能做兄弟,那时候我想做你的亲弟弟。”
清歌拍拍他的肩膀,“走吧。”
狄丰宝点点头,深深看了一眼墓碑,跟着清歌离开了墓园。
“清姐,警方应该不会怀疑到我们的身上吧?”他事情做得干净,没有留下尾巴。
清歌神情淡淡,“车子是他自己开的,酒要是他自己开的,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狄丰宝闻言,顿时就放心了,他是不怕警察,但是他怕;连累清歌。
警察虽然怀疑詹森的死有内情,但是也没怀疑到清歌身上,毕竟那时候的清歌还在跟靳修溟在电影院看电影,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据,而且清歌与詹森之间只是商业竞争而已,还不到要取人性命的地步。
晚上,清歌与靳修溟坐在书房里下棋,这是他们最近最喜欢干的事情,清歌的手里捏着一颗白子,轻声开口:“詹森死了,这件事冷萧肯定很快就会知道,你说他会怎么做?”
靳修溟研究着棋局,将黑子放了下去,“能怎么做,就算他心中怀疑这件事是我们做的也没有证据,只能咽下了这口气,而且现在经济部门已经盯上了新发地产,新发事情的败露就在这几天,说不定他还要感谢我们帮他除去了一个威胁。
清歌一顿,倒是没想到这一层,“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急着动手了。”白白便宜了冷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