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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歌这次去了三天,终于在股东大会开始的前两天赶回来了。她到机场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了,刚一出机场大楼,就看见了靳修溟的车,而靳修溟则是靠在车旁,手里拿着一根烟。
看见清歌,靳修溟随手把烟掐灭,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清歌鼻子动了动,“你抽烟了?”靳修溟从来不抽烟,这是第一次在他的身上闻到烟味儿。
靳修溟只是笑笑,没否认,也没解释,打开车门,让清歌上车,随后绕到驾驶座。
“这次顺利吗?”靳修溟主动问道。
清歌嗯了一声,“本来也没什么事儿,就是过去看一眼,最近风声这么紧,他们不敢有动作。家里没发生什么事情吧?”
“没有,不过昨天范晨凯来找过我,给了我一样东西,倒是有点意思。”
“嗯?是什么?”
“已经放在你书房的电脑里了,你回去就能看到,你这几天都没好好休息,先睡一觉。”从机场到夜家,即便是走高架,都要一个小时。
清歌在飞机上确实没有休息好,调整一下座椅的位置,很快就闭上眼睛睡了过去,靳修溟将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免得她感冒了。
清歌回到家,第一时间就去了书房,找到了靳修溟所说的那个文件包,看着里面的资料,眼底闪过一丝精光,果然是好东西,她对跟进来的靳修溟说道:“你这位二叔的胃口可真够大的。”
“不仅胃口大,隐藏得还很好。”谁能想到郭氏集团背后站的人竟然是路德亲王呢。
“你说他要这么多钱干嘛?”清歌摸着下巴,神情疑惑。
“谁知道呢。”他将电脑关上,扶着清歌的肩,“好了,好奇心满足了,现在该去睡觉了。”
“嗯,走吧。”清歌随口应道,脑中依旧想着路德亲王的目的,她现在已经是个实权亲王,本身家里就不缺钱,还这么大肆的敛财,想要做什么?难道是想坐上那个位置?
“别想了,再想下去,头发就该掉光了。”
清歌急眼,“你才脱发呢。”她最近洗头,总是大把大把地掉头发,掉的她都怀疑自己得了什么不治之症,被靳修溟拉着去医院检查,什么毛病都没有,医生说掉头发的原因就是忧思过重,压力太大。
现在很多年轻人都有这个毛病。
靳修溟拍拍她的脑袋,安抚道:“好好好,是我说错了,时间不早了,不要想了,该睡觉就睡觉。”
清歌忧愁地摸摸脑袋,闭上眼睛,睡觉。
清若筠是第二天才知道清歌回来的,见清歌打着哈欠从楼上下来,还很意外,“什么时候回来的?”
“凌晨,我让靳修溟去接的我。”
“怎么也不跟妈妈说一声。”清若筠嗔怪道。
清歌自然是故意不说的,就是担心清若筠会不睡觉等自己回来,她跟靳修溟可以熬夜,但是清若筠可不行。
“时间太晚了就没说,反正回来了就知道了,妈,最近家里有发生什么事情吗?”
虽然昨晚上已经从靳修溟口中知道了,但是还是习惯性地问上一句,也算是母女两个之间的互动。其实从找到清若筠以来,母女两个都在适应新的相处方式,对清歌来说是这样,对清若筠更是这样,尤其是在清若筠开始恢复记忆以后。
“你这么一说,还真的有件事要跟你说。”她将周五慈善晚宴的事情说了,清歌表情微妙地看着她,“你跟木阿姨想给木兮介绍男朋友?”
“是啊,你木阿姨见木兮还是单身,心里着急。”
“木兮才几岁啊,二十五都没到,木阿姨急什么。”最重要的是木兮喜欢的人是季景程,其他男人她能看得上?
“不是年龄不年龄的问题,你木阿姨是不想木兮待在特种部队里,但是又不好跟木兮明说,就想她早点结婚生孩子,这样她就有理由让木兮退伍了。”
清歌哭笑不得,“妈,你跟木阿姨别忙活了,没用的。”
清若筠狐疑地看向她,“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清歌一脸无辜,“我能知道什么?”
“木兮心里有人了?”
清歌无语凝噎,我的母上大人,您可真是一针见血,但就算是真的,我也不好承认啊,毕竟那是木兮的事情。
“不知道啊,她心里是否有人我怎么知道?”清歌装傻。
“你们以前不是战友吗,从来没有谈过这方面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