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诡异的气氛让张佳乐的思绪更加纷乱。
叶修来干嘛呢？他是干嘛来的？
他们现在就睡在同一张床上，虽然氛围有点不对，但是不是有点奇怪？
他不否认自己早之前就有那么一点异样的心思，可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都没有说出口的机会，也没有……勇气。
“你现在的心情，我能理解，”叶修慢慢地说。
张佳乐看着他，他却转过头去看天花板。
“虽然有很多不如意的事情，但是，总会过去的。”
“……想不到你还会说这种话，”张佳乐过了一会儿才说。
“呵呵，”叶修轻笑出声，“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唔，”他又说，“其实你也不用那么伤心，虽然——虽然孙哲平他退役了，但你们还是可以接着搞的嘛。”
张佳乐花了几秒钟才消化完他话语中的信息，差点每一口血吐出来。
“我靠！你！”
他猛地翻身坐起，一拳锤在叶修的耳旁。
“你到底误会了什么啊！”张佳乐咬牙切齿，“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
“是吗……那是我误会了，”叶修一愣，随即镇定下来，亡羊补牢，“抱歉，听沐橙的话实在有点——”
“你给我闭嘴！”
叶修就闭嘴了，静静地看着他，眉眼温顺，这和平时总会带着几分欠揍意味的气质不太一样。
这么看了好一会儿，张佳乐的态度也软化了。
“算了……你不懂。”他叹。
“你怎么知道我不懂？”叶修问。
“你懂什么了？”
“……你想我懂什么？”
昏暗中，两个人沉默着，目光仿佛要在彼此的身上戳出一个洞来。
张佳乐逐渐弯下腰，靠近了那张脸。叶修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完全没有闪避的意思。
他闭上了眼睛，嘴唇慢慢地贴了上去。
柔软，又有点湿润。
这实在太糟糕了。
在他心情最差，遇到最差的事情的这个夜晚，他却得到了一个最美好的吻。
……
等张佳乐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把第二篇文发了出去。
不知不觉的时候，他的手不受控制敲下了那些文字。有些是真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