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抑制不住自己的医生哈哈大笑,余光扫到男人羞恼的表情堪堪收住笑意说:“你……快点,吃早餐了。”转身快步往厨房走,剧烈抖动的肩膀暴露了他,回到厨房时才放肆的笑。
堪称光速洗漱好的成安远,故作冷漠地坐在餐桌前,严肃的坐在那宛如一个小老头,像个大爷一样等着医生给他盛好杂粮粥,苦大仇深的表情引得医生手抖了抖,几颗不安分米粒落在他手背,“嘶。”
“怎么了?烫到了?”成安远在他烫到的第一时间夺过他手里的碗,不自觉的皱眉,他轻轻吹着医生被烫红的皮肤,眼里流露出自己也不知晓的关切和懊恼。
“怎么这么不小心!”拉着人走到厨房,打开水龙头,冲刷着烫红的皮肤,不时拿起来看看,“好像没那么红了,还疼?”
愣愣看着男人的唐宇帆半晌反应过来,“啊?你说什么?”
成安远瞪他,粗声道:“疼不疼?”
“不疼了。”医生温柔的笑,成安远瞅着他,好像没那么暴躁了。
把人拽到沙发上,拿来医药箱,细细给人涂药贴好创口贴,随后看着医生犹犹豫豫,扭扭捏捏,“你烫到了右手,我喂你吃。”不等唐宇帆回答,他飞快的端来粥,殷切的看着医生。
“啊,”带着笑意的眼睛,温和的看着他成安远,“真好吃。”
成安远脸红了,暴躁的说:“快点吃,我还要上班。”
“好啦,嗷呜。”一口含着勺子,一些粥从嘴角流出来了,成安远拿起纸巾嫌弃道:“恶心死了,你三岁吗!”
“呵呵,”盯着男人手里的纸巾,唐宇帆只顾上傻笑,笑着笑着他想起了一个重要的事,不好意思的搔搔下巴,“你怎么知道我在那家ktv?我迷迷糊糊的好像听到你说生日礼物,呵呵,可能是我幻听了。”
“嗯,你幻听了。”成安远不假辞色。
本想套话的医生欲哭无泪,郁闷又委屈,心里暗骂自己,我这是做的什么孽啊!
往后几天,只要两个人呆一起,医生就总是眼巴巴的望着成安远。成安远还气着呢,小心眼的男人记恨医生跟野男人喝酒,迟迟不把礼物送出去,好几天了,对买来放置一边的礼物不理不睬,所以到今天他也不知道自己买的礼物到底是什么。
他总随身带着那小小的方盒。
今天医院忙,医生脱不开身,成安远先回家了。
八点不到的时候,医生来电话说等会就回来。
晚上八点开始,外面风嚎不止,不一会儿飘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心神不宁的成安远打开了电视,调到新闻台,电视上出现了城市内某一处建筑的断壁残垣,伴随着青年记者醇厚的嗓音,是外面的狂风暴雨。
成安远极其紧张的盯着电视,不放过任何细节,所以当他听到某医院附近受台风影响最严重,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