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解释:“我是让他帮我涂药。”
这一解释,傅云深的脸色更差,“涂药?我看你们是郎情妾意。正巧借着涂药的借口,行那苟且之事。”
“你怎么会这么想!”白滚滚瞪着眼睛。
傅云深冷冷道:“上次那个人也是傅笑吧?他强迫你的?还是你受不了他的诱惑,自愿和他苟合?”
我不是我没有你误会我了,白滚滚否定三连。
对上傅云深含着讽刺的笑意,他讷讷道:“我哪敢啊,你真的误会我了,我可还是处男呢!”
他说完脸就红了,将脑袋埋在被子里不肯探头。
“这个世界可真可怕,太刺,白滚滚一时也想不出他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顾忠军也是个人物,沉得住气,怕白滚滚怀疑他,还特意叫来了几个一起赌博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