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上的红印,他心疼不已,随后开始生气。
他红着眼睛大声道:“陈大叔,你住手,我家大东被您打死了您养我啊。”
陈圆身体一僵,手一松,连忙摇头摆手,仿佛在说不敢不敢。
顾屿非控诉道:“您怎么能欺负大东呢。”
陈圆觉得委屈,到底是谁欺负谁啊。
陈圆如鲠在喉,没由来的想证明什么,他撩起额发,指着自己发红的额头又指指骆东升:“他按的。”
骆东升见他先告状,不甘示弱的指着手臂:“他掐的。”
顾屿非瞅了瞅他俩,纠结了一会,头一甩抱着骆东升的胳膊心疼不已。
他往那红痕呼呼:“大东,疼不疼。”
被无视的陈圆:搞双标咯!
搞特殊咯,关系户了不起啊!!
被嘘寒问暖的骆东升眼神一瞥:就是了不起。
陈圆:欺负人啊,还有没有天理了。
陈圆一瞬间宛若一个没爹疼没娘爱的小可怜,他直叹世道不公,然后头一转,表示再也不想看到那两个狗男男。
早餐过后骆东升推着顾屿非散步。
此时阳光和煦伴着晨风还算凉爽,骆东升推着他转悠,途径葡萄架,顾屿非直勾勾盯着那紫红的葡萄不肯走了。
骆东升见他喜欢便去了葡萄架下。
阳光下,红紫红紫的葡萄好似玛瑙,圆溜溜的紧挨在一起,鲜嫩水灵。
骆东升看着葡萄想起了什么,刚要开口,回头就见顾屿非摘了两颗触手可及的葡萄,随手擦了擦往嘴里一丢,快速的吐出了皮。
骆东升:“葡萄刚打了药。”
顾屿非不以为意:“葡萄生病打药不是更健康呀。”
说着他又抓了一把,只觉得甜到了心坎儿。
骆东升:“农药。”
顾屿非:“”
他惊愕的张开嘴,嘴里含着的葡萄都掉了出来。
他哆嗦着嘴,话都说不全:“农农药”
下一秒他抠着嗓子眼干呕起来。
他本就吃的饱,经这一刺绪里,想了想又补了句:“将我的床也烧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