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大鱼浑身一僵,没由来的背脊发凉,它的四肢一哆嗦,再也忍不住了。
顾屿非搂着大鱼,忽觉□□一凉。
他如石化了般,脖子都跟生锈了似的,“咔咔咔”一顿一顿的低下头颅。
他僵硬着身体看了半响,张开嘴,一声惊叫还没出口,就被骆东升塞了个枇杷闭了嘴。
顾屿非:“呜呜呜~”
骆东升:“乖。”
他是见识过顾屿非嗓门的威力的,那声音,拔尖了就跟敲锣打鼓似的。
顾屿非吐出了嘴里的果子,枇杷上的绒毛呛的他喉咙中一阵痒意。
“咳咳咳”顾屿非呛的胸膛起伏不定,好容易哈了两口气,却是脸都憋红了。
骆东升赶忙帮他拍背顺气,顾屿非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
“大东”他伸出手,指着对面的男人还没说完话,骆东升俯身凑近抱离了大鱼。
他一本正经道:“乖,咱先回家换裤子去。”
□□凉飕飕的顾屿非同志:“”
以为自己在劫难逃的大鱼:“”
顾屿非直到回了屋都是闷闷不乐的。
骆东升给他放好洗澡水,拿来换洗衣服,让他去清洗。
顾屿非心不在焉,轮椅卡在了浴室门口当即就要瘸着条腿单脚跳。
浴室地滑,骆东升哪能让他自个去,他将他拦腰抱起,放在了浴缸边的凳子上。
浴缸里水汽蒸腾,水雾弥漫,使得他那张玉白似的脸蛋都仿佛醉了红云。
骆东升盯着他粉色的耳垂,喉结不受控制的上下滚动,抬眼看向了别处。
他声音低哑,重复道:“换洗衣服在旁边。”
顾屿非点点头道:“好。”
等他走后顾屿非才脱去衣服下了水。
顾屿非泡了很久,他半坐起,架在缸沿得残腿往外放不是,往里放也不是。
他想了想,试探的喊了声大东。
“大东大东,我出不来。”
门外并无回应,他又喊了几声,这才见他进来。
大东看着有些奇怪,他说不清哪里奇怪,但他也管不了那么多,水有些凉了。
他伸着胳膊直直看着他:“凉。”
骆东升的心跳像是脱离了掌控“噗通噗通”,他有些口干舌燥,目光却不由自主的追寻着那个宛若妖精的男孩。
他飞快垂眸,僵硬的伸手将他抱起。触手肌肤丝滑,灯光下他的躯体无暇的像块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