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而是为了解脱自己的正义行为。
时间又过了两年,在这两年里,浅之泆表现得要比一只真正的狗还要听话。用那些人贩子和看守的话说,这是一个好苗子,是个天生做奴隶的料!
因为,狗有的时候还会犯脾气,而浅之泆,真正的做到了打不还口,骂不还手。哪怕是喝的醉醺醺的守卫,打算在他的身上发泄自己多余的欲望,浅之泆也是用并不适合做这种事情的身体,满足一个又一个的变态。
他已经明白,自己的命很不值钱,但是,在死之前,一定要拖上几个混蛋,和自己一起下地狱!
上帝?佛祖?真主?当集训时的电视上播放宗教式的洗脑内容时,浅之泆总会将不屑与冷漠深藏心中。
神算什么?只有自己,才是最可靠的伙伴!
那个叫做上帝的,明明自己都被钉在了十字架上,却还要大言不惭的说什么这是在赎罪。哦!那您可真是伟大!
那个头顶一堆花卷的所谓佛祖,你又是个什么货色?普度众生,杀生者要下地狱?那看起来,要陪着自己下地狱的人还真多!
真主……哼哼!不过就是一个重男轻女的老色鬼罢了!我倒是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信你这种白痴!
在这两年的时间里,浅之泆也准备了不少,可以用来反抗的武器。
一把长了白毛的金属勺子,是趁守卫喝醉的时候从饭盘里偷偷藏在枕头里的。
一段半米长的结实木板,上面还保留着自己干涸的口水痕迹与夹杂其中的血痕。
还有一支最符合武器这个词的,尖利的废弃钢笔。
但是,渐渐地,浅之泆发现了一些不对。
那是十月份的时候,不少的守卫都出现了感冒发烧的症状,更有些,在集训的时候,直接混到在炙热的阳光下。
他们就算是死光了,浅之泆也不会有任何悲伤的感觉,但一股浓浓的不详感觉,一直笼罩着浅之泆的心头。
不应该是中暑,因为就连每天都呆在房间里的小孩们,有的也出现了类似的症状。
一直被关在会所之中,连新闻也不被允许观看的浅之泆,并不知道外界已经出现了丧尸这种可怕的生物。这种为了让奴隶们与社会脱节,最终离不开人贩与主人的做法,恰好让浅之泆不知道这些守卫是怎么回事,自然不会像是普通人对丧尸那样畏惧。
而且,那些已经在会所被调教的不知道什么是反抗,反倒爱上了调教师的一批人,在感冒发烧之后,也开始肆意妄为起来。
他们用拳头,用脚,甚至用牙,攻击每一个敢于碰到他们身体的生物或者东西。看上去就好像是一只只的疯狗。
就连平时最为凶狠的,每个人都不愿意招惹的人贩头子,也会被他们按在地上,疯狂的啃咬。
这已经不是调情方面的咬,而是猛兽攻击猎物的噬咬与猎杀。
那天,他们活活咬死了三个守卫,把那个最强壮的人贩头子咬的失血昏迷。
浅之泆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他觉得,这是自己逃离这里的最佳机会。
但就算变成了这样,浅之泆依旧没有冲动的直接逃跑。如果功亏一篑,那可能以后自己都可能不会再有如此宽松的看守。
然而,到了二十多号的早上,会所的电突然断了。这种突然的变化,让浅之泆敏锐的感觉到了世界的变化,当即将自己藏起的钢笔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