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息的话。”
“让我听听有多没出息。”
程意明一句都没说，说出口对他而言太难堪了。
我离不开你，你能不能也离不开我。
我作为一个男人这样打开了双腿，被你这样那样的玩弄过了，给我一个承诺好不好。
呵只是自己玩不起而已。
楚毅明在等程意明开口，等他说那些没出息的话。
他其实全都听过了，一句一句都写在程意明的脸上，程意明从不是懂隐瞒的人，至少在楚毅明的眼中是这样。
程意明沉默了很久很久，才恍然的回神，小声的喃喃自语：“我犹如行走在黑夜看不见一切的单行道上，我往前走，终点会是什么？”
楚毅明听懂了，低声的笑：“是我。”
程意明抬眸看着楚毅明，眸光湛湛。
第35章 第035章 赴约
十一月，今年又是大雪纷飞，程意明被冻得鼻尖微红，半张脸埋在围巾里，楚毅明提着一大袋的水果，程意明怀里抱着一排长罐啤酒，他俩刚刚逛完超市，程意明打算煮啤酒鸭。
拧开门程意明先进了门，低着头在玄关换鞋，远程提前打开的暖气涌过来让程意明打了一个喷嚏。
换好鞋抱着啤酒抬头，程意明愣在了原地，眼膜上映出大片大片的红色，无数的玫瑰，顺着蜡烛走过去蛋糕上写着两周年快乐。
程意明转身去找楚毅明，一回头就撞在楚毅明的胸膛上，眼眶唰的红了，楚毅明笑着摸程意明的头：“撞疼了？”
程意明难为情的忍着哽咽：“我以为你忘了”
前年的这个时候，他搬进了这里，洗完澡缩在这个沙发上，楚毅明让他过去，他靠了过去，他们就在一起了。
去年的这个时候，程意明就期待着楚毅明能记得这个日子做点什么，他为楚毅明买了条围巾，因为他第一次收到楚毅明的礼物就是围巾。
那天傍晚回到家，什么都没有，他没期待过什么鲜花和蛋糕，就算不送他什么，至少提一句这是一周年也好，楚毅明连话都没说什么，甚至那天晚上都没碰他。
程意明之后浑浑噩噩了好几天，以楚毅明对他的态度来说，应该没几天就要分手了。
但冷淡之后楚毅明对他的态度又开始回暖，程意明只能想，他大概是忘了吧。
所以今年他彻头彻尾的都没再去想过这个日子。
没想到楚毅明是记得的。
楚毅明抱住程意明亲了一下他的头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所以准备了一些东西，要看吗？”
程意明抬眼发红的眼盯着楚毅明：“我想要你。”
楚毅明笑了笑：“上次不是说弄完了会合不拢很不舒服吗。”
程意明的脑袋立马当机，他情绪迷乱的时候楚毅明总逼他说那些话，当时他也只是这么小小抱怨了这么一句，没想到被揪到小辫子了。
楚毅明也只是逗他，笑完拉着他去看礼物。
满桌的礼物盒，程意明坐在礼盒堆里拆礼物，大部分都是成双成对的情侣用品，程意明拆得忍不住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