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碰撞声再次响起,我的左手被拷在了沙发的金属扶手上,紧接着一双冰凉的手抚上我的腰际,将我的长裤与底裤一同扯了下去,在束缚被解除的一刻,我近乎惊惧地发现自己的欲望已经高涨地抬起了头。
那干燥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住了高翘的器官,冰火两重天的刺事的少年,配上他洁白无瑕的身体,宛如一个从云端落下的天使。
“孟哥哥……”他半合着黑曜石般的目,洁白如羽的睫低垂着,在玉般的面容上投下鸦青色的阴影,“我最喜欢你了……孟哥哥……”
诱惑的嗓音与热烈的告白令我面红耳赤,已然无暇去分辨这句爱语中有多少是出自真心,又有多少是本性使然,在释放的一刻,他垂首与我接吻,这个吻尤为热烈狂野,他像叼着手铐一般轻轻叼着我的舌,舔舐着我的庭沟、齿隙与舌苔,仿佛要把我的灵魂抽出来一般吮吸、纠缠着,直到我的双唇被咬肿,也不愿意分开。
吻毕,他依旧含着我的唇,含糊其辞地不知在说些什么,只是那轻软的絮语让我在不知不觉间放松了绷直许久的身体,整个人棉花般无力地陷进沙发的软垫中,不知所以地看着白色的天花板,以及桑桑苍白的面容与发顶。
察觉到我的视线,桑桑趴下来,伏在我的身上,如同孔雀舞的最后一幕一般,他修长柔软的身体与我紧密贴合,每一个器官都严丝密扣地嵌在一起,长长的彩色裙摆在月色下磷光灿灿,笼罩住我赤裸的身躯,他像一只张开翅膀将我整个人圈起的孔雀。
“不许给我用抑制剂,不许骗我,不许把我送走。”他用撒娇一般的语气命令我,在切身体会过之后,我清楚地意识到这撒娇的语气背后没有丝毫撒娇的意味,他的美丽、诱惑与他的可怕的攻击性之间亦没有任何的冲突。
意料之外,我并没有感到多少恐惧与抵触,或许是因为眼前的毒酒过于诱人,让我产生了将其一饮而尽的冲动。
疲倦使我缓慢地合上眼,进入睡梦前,我听到桑桑在我耳边似乎是絮絮叨叨地在说些什么:
“你说过要带我走的……”
“你说过会带我离开那里。”
“你不要食言啊……”
我什么时候说过?离开哪里?
我想张开嘴问一问,却被困意推入了黑甜的梦境,沉沉地昏睡了过去。
第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