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
他过于纯洁、无知,即便我想,也不敢给这份感情打上一个恋爱的标识,于是我冲林路摇了摇头:“不是恋爱。”
他却像没听到一般上上下下地打量我,扫描一般的目光让我感到些许不适,于是站起身来要跟他道别。
“你的脖子。”他指了指我的脖颈,“是那野兽弄的吧?”
我皱了皱眉。
“它快发情了。”林路用肯定的语气告诉我,“一周内。”
“你确定?”我瞬间头痛了起来,天知道我下了多大的决心才把那两支抑制剂丢进垃圾箱里,即便如此我也没有想好到底该如何应对桑桑破坏性巨大的发情期,且不论与目前关系尚未定论的安琪发生性关系是否符合我个人的道德准则,能不能从野兽的利爪下幸存本身就是一个未知的问题,桑桑袭击豪金斯的那一幕至今活跃地出现在我的噩梦里,我自认没有富豪那样康健壮硕的体魄,同等力度的一下子没准能让我身首异处。
“也许是三天内。”林路的表情有些幸灾乐祸。
“到时候我可以出去避一避吗?”我无奈地求助于他。
“那是不可能的。”林路无情地摊了摊手,“如果你这么做,结局无非两个,一个是它忍不住跑出去和路人发生性关系,另一个是它精力耗尽死在你家里,这取决于你家的锁牢不牢固——也别想着找机构托管,有合法配偶的雌性是不被允许抑制发情的,如果你想要尝试,就面临着被告上法庭的问题,你知道的,我的雇主可是一直盯着你呢。”
“……我明白了。”把这个讨人厌的白大褂当成救命稻草绝不是什么明智之举,“先走了,下周再来复查。”
“哎,别急啊。”他微笑着挡住门,“下周你想来也得有命来吧?叫一声老师,我给你支个招。”
我不想理他,他却自顾自地打开一旁的书架,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纸袋交给我:“你会需要它的。”
我没接,而是先问他:“这是什么?”
“你今天去五金店了,对不对?”他眯着眼睛看我,“有了抑制剂,还这么小心翼翼,大概是因为缺这里面的东西吧?”
我脑门一热,一方面因为豪金斯监视我的事情而愤怒,一方面则对袋子里的东西充满了好奇:“你为什么帮我?”
“因为剧情需要。”林路抱着手臂倚在书柜上,“开玩笑的,我只是不想让我那吝啬的雇主事事顺心,要知道,为他做事的人大多和你一样有软肋被他捏在手里。”
我将信将疑地接过纸袋,打开瞧了一眼,只见里面放着……一副手铐。
情趣手铐。
“你在耍我吧。”我狠狠地瞪他,有一点想将手里的东西砸在他头上——我打人一向喜欢认准脑门。
“别冲动!”林路连忙摇手,“袋子底下那两瓶,是抗过敏药。”
我一怔,晃了晃纸袋,确实听到了药片碰撞的悉索声。
“蓝宫里我有不少熟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