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主动,这还是两人在一起后楚北渚第一次主动,因此盛衡又惊又喜,更加龙精虎猛,第二日早上楚北渚成功地没能下来床。
偏巧这一日是大朝会,盛衡醒来时,楚北渚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他活动了一下身子,腰像是断了一样的疼,他勉勉强强地坐了起来,就放弃了下床送盛衡的想法。
而看着楚北渚满身的痕迹,盛衡恨不得当下就再来一次,他还是第一次如此厌恶上早朝。
当着满屋宦官的面,盛衡在楚北渚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他最近越发放飞,也越来越不顾忌。楚北渚渐渐也随他去了,他听到盛衡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我早先觉得从此君王不早朝的皇帝都是可笑的昏君,现在才知道,当一个昏君才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事。”
楚北渚没想到盛衡如此的不要脸,他一把推开盛衡:“你快去上朝吧。”他脸上出现了两朵可疑的红晕。
盛衡昨晚实在太过舒适,因此去前朝的一路上脸上都带着笑,待文武百官山呼万岁后,才在崔安海的提醒下稍稍收敛了一些。
每五日的大朝会,朝臣都有很多奏报,有些确实需要当堂呈给盛衡决断的,盛衡会当场问朝臣的意见,然后便是一通吵架,有些人说这件事应该秉公处理,有些说是应该法外容情等等,一般整个大朝会,盛衡都说不上十句话,九成九的时间都只是在听着大臣们吵架。
但今日的朝会有所例外,因此柳无意回来了。
柳无意在颍州从夏天待到冬天,只是为了白莲教这个案子,由此可见盛衡对这件事的重视程度,而且不只是盛衡重视这件事,朝臣、百姓也同样地重视,自古以来涉及谋反的事都要慎之又慎,更何况是涉及前朝的谋反。
虽然经历三十多年,大梁立国之本已经稳固,但毕竟这个天下来得名不正言不顺,因此前几任皇帝最怕的就是前朝余孽,这四个字几乎成为了盛家的一根刺。
齐王谋反时,盛衡虽然愤怒,但是很快便派兵剿灭,也便没有后话,正当盛衡跟朝臣们乱扯一通,终于朝臣们大多答应削藩时,白莲教之事突然闯入了所有人的视线。
这次盛衡再不敢随意处之,不仅最初将赵景祁派过去镇场,更是让柳无意在颍州呆了小半年,只为了不放过一个漏网之鱼。
但柳无意仍带回来了不好的消息——萧靖之没有抓到,白莲教的教主也没有抓到,倒是两个副教主都抓了回来。
“要你何用!”盛衡气极,骂柳无意。
朝臣们纷纷跪下请罪,盛衡从龙椅上站了起来,但也不向前走,崔安海看着盛衡气到胸口剧烈地起伏,指着柳无意不知说些什么。
柳无意硬着头皮继续奏报着,都听完后盛衡反而一言不发,他给柳无意的旨意是彻底剿灭白莲教,因此柳无意几乎将颍州翻了底朝天,颍州的官员也从上至下都换过一轮了,百姓们更是终日惶惶不安。
最终白莲教建立的百十座假村子,颍州被白莲教收买的官员,还有很多周边省份牵连的人物,甚至是一些京官,现在通通关在大理寺中,从颍州押送回来的白莲教逆党则关押在飞龙卫的诏狱中。
柳无意和盛衡都明白,已经不能再继续了,现在整个颍州民不聊生,家家户户闭门不出,盛衡虽然是免了颍州明年的税赋,但已经家破人亡的伤口却无法愈合,再查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