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个老奴才,你耍朕。”
盛衡连忙反省了一下,自己明明是要拿这兔子要挟楚北渚,怎么又自己玩上了。
楚北渚回到晏清宫时,盛衡正端坐着,手中拎着兔子的后颈,那兔子四脚悬空,害怕被扔下去,在空中胡乱地蹬着腿。这是兔子本就发不出声音,若能的话,早已在疯狂尖叫了。
“这是做什么?”楚北渚感觉自己最近问这句话的频率有些高,大概也是盛衡最近满脑子想的都不是正经事。
“这畜生,”盛衡十分无情无义,丝毫不管手里的小兔子刚给他当了一天的手炉,开口闭口都是这畜生,“今日跑到了晏清宫来。”
楚北渚忍俊不禁:“它腿这样短,又不认得路,如何自己能跑进来?”
“我不管,”盛衡嘴硬,“明日你若是不看好他,他再偷跑过来,我就让御膳房把它做成兔子肉。”
小兔子似乎听懂了盛衡的话,三瓣嘴挤着空气发出了“吱吱唧唧”的响声,十分让人心疼。
楚北渚无奈地将它从盛衡的魔爪中解救下来:“好好好,知道了。”
于是第二天,楚北渚带着兔子去了五军营。
盛衡赔了北渚又折了手炉,与崔安海面面相觑。
第47章 第章
楚北渚照例在内五龙桥与盛衔会面,盛衔经过这一段时间,对楚北渚的敌意少了很多,也稍微熟了起来,见到楚北渚怀中鼓鼓囊囊,好奇地问道:“皇嫂,你这怀中是什么?”
没错,现在盛衔对楚北渚的称呼已经是皇嫂了,但是这个称呼只是私下叫一叫,还是被盛衡半强迫着叫的,但盛衔和楚北渚都是敢怒不敢言。
只见楚北渚怀中的鼓包先是动了动,随后一只毛绒绒的耳朵探了出来,楚北渚不得不将兔子整个掏了出来,拿给盛衔。
盛衔接了过来,觉得这只兔子愈发眼熟:“这不是皇兄的那只兔子?”
“是吗?”
“是啊是啊,”盛衔小孩子心性,也对这类小动物喜欢得不行,“昨日我在晏清宫时,皇兄可一直捧着他玩。”
楚北渚心下了然,对盛衡的幼稚十分无语,感觉他在做一个帝王之余,偶尔也有些像是小孩子。
这边楚北渚带着兔子就去了五军营,他自顾自训练,自然就将那兔子放到了地上,却没想到兔子本是胆小的动物,见到上百人又是喊杀又是舞蹈弄棒,当即吓得就刨起了土。
因此严肃的训练中,只见一个垂着耳朵的土黄色的兔子,在校场上疯跑着,兔子受惊时跑起来十分快,像一阵兔风一样,然后他找到一个角落就开始刨了起来,这刨两下,那刨两下,但校场上的土早已经被踩实了,它一只养尊处优的小兔子哪里刨得动,于是又像一阵兔风一样跑起来。
楚北渚训练时专注心无旁骛,因此当他注意到哪里不对时,小小兔子已经掀起了大大的风浪,校场人众人都无心训练,只想看着小兔子刨土跑步,也是因为这兔子的耳朵过于吸引人,它不动的时候,耳朵是垂着的,像是一条狗的样子,而跑起来耳朵一上一下地飘在身后。
楚北渚地在兔子跑过的路上拦截了它,将它抱在怀里,而程肃看众人已经无心训练,索性喊了一个休息。
新兵们顿时又将楚北渚围了起来,这几日楚北渚已经习惯这种场面了,现在十分游刃有余。最初他被围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