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呢。”
宴初阳瞪了他一眼,磨牙道:“我说最近几天怎么天天兔子餐呢!”
卫擎笑了下,被对方流光溢彩的眸子瞪地小腹一紧,情不自禁下手去扯男孩蓝色校服的领口。
“干嘛?”宴初阳握住他手,眉目凛然。
“脱下来吧。”卫擎哄劝道,“办公室这么热,你穿的这么严实,不舒服。”
“不能脱。”宴初阳把衣服拉链又拉上去道,“我今天是带着计划来的。”
卫擎皱了下眉:“什么计划?”
“spy啊!”说着,宴初阳站起来,低头看着卫擎道,“一会儿我出去,你就在这儿喝酒,然后我是被迫过来陪酒的大学生,然后你想要欺负我,我抵死不从,然后你就是使劲儿欺负我,我没你力气大,迫于你的淫威,不得不半推半就地顺从,然后咱们俩就……”
“这些都是谁教给你的?”卫擎拧着眉一脸阴沉地打断他问。
“我……我无师自通。”
“是魏远吧?”卫擎一阵见血道。
宴初阳哼唧了半天,最终点点头:“他说这样会很刺讲给宴初阳听,卫擎觉得不舒服。
宴初阳是他的,他所有见识和认知,都应该是他给的,别人凭什么去调教他放在心尖上的人?
“卫擎。”宴初阳看他沉默,皱了下眉道,“你不高兴吗?”
“我怎么高兴?”男人哼了一声道,“这些事儿,难道不应该是我教给你吗?”
“你教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