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是这样,但是她不服气啊,
“床上。”
沈御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
“那叫疼宠,不叫劳役。”
“放屁。”
沈御对她的粗话不以为然,
“劳役是非本愿的,我的大小姐,你难道没有享受到吗?”
“谁要跟你瞎掰,我去洗澡了。”
“一起吗?”
“不!”
被无情拒绝的沈御无奈的耸耸肩,坦然接受。
其实床伴关系相对于男女交往反倒纯粹很多,现在相互给对方套一层枷锁的行为可以说得上是找罪受。
因为对象是她,沈御觉得试一试也未尝不可。
秦苏磨磨蹭蹭的洗完澡,跟沈御要了件衣服就出来了。
光滑润泽的卷发瀑布一般地披在脑后,裹着沈御宽大舒适的男士衬衫,秦苏从头到圆润的脚趾都散发着让人无力抵御的性感。
被水浸泡过的慵懒气息包裹着猫一样的女人,抓了块干净的帕子坐在床边擦头发。
“等我。”
沈御这一个月来只能梦中抱的娇躯终于实体化了,秦苏的小动作都让这个男人看得邪火肆起,丢下一句话就去了盥洗室,不一会便传来花洒下淅沥的水声。
有频率的声音带动下,秦苏擦头发的动作渐渐缓了下来,头点得如同小鸡啄米一样。
力度大了狠狠坠了下,呆滞的看着一旁软软的枕后,干脆斜斜的歪倒在床头睡过去。
沈御心急火燎的冲完澡出来后,只看见头贴绒枕,腿还悬在床边的女人,只觉得好气又好笑。
连头发都没擦干就这样睡过去,第二天不得头痛?
把歪歪睡着的女人轻放在床上后,认命的去拿秦苏捏在手里的帕子,不料帕子被无意识的人攥得死紧,沈御没好气的拍了圆臀两下,
“睡着都这么喜欢争抢。”
海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