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周言若趴在哥哥怀中终于放松全身力道安静下来,不再与众人抵抗。白御医忙十分有眼色的趁机把皇帝外所有闲杂人等都赶出屋子,只留下热水手巾,便独个儿靠上去开始检查起来,周言予半搂着随阵痛呻吟声越来越大的弟弟,眼巴巴看着他动作,不时嚷着指挥他在过程中放轻力道或放缓动作。
还好白御医也算习惯了他瞎指手划脚,并未受太大影响,自顾自该干什么干什么,半晌擦了把汗道:“陛下,所幸王爷身体一直被调养的不错,加上胎儿已快足月,虽然跌了一跤目前就要早产,不过如能把孩子顺利生下来,当无什么别的大问题。但微臣刚才发现,王爷……王爷可能还未来得及对产道进行扩张锻炼,至使那里过于紧窄,尽管包住孩子的肉膜已破,羊水流出并开始见红,胎儿却无法……无法正常分娩出来!”
“无法也得给我想办法!”周言予急得和床上弟弟一般红了眼眶:“产道过窄?拿东西现在扩张不就行了!”
白御医当然知道周言若需要扩张产道,但要把数个月的缓慢扩张过程强加在目前短短数时之内,生产者必然痛苦难当,指不定会发生什么意外,而且就算如此谁也不敢保证就定能顺利产下孩子。可如果什么都不做,周言若照现在这样疼痛加出血一段时间,必然和肚子里孩子都死定了。
白御医苦苦挣扎了一会儿,发现在动手和不动手这两种情况中,只能选择听从皇帝吩咐扩张产道,如此,自己或许还能有一条生路,他叹了口气,返身拿过桌上药箱,默念老天保佑贤王爷吉人天相能够渡过这道鬼门关。
“呵,不必了……”一直沉默的周言若看大夫从箱中掏出的数个粗若手腕脚踝般的玉势银棒,露出一个惨然微笑道:“用了这种东西还能活下来吗?而且受此折磨也不一定能生下宝宝,不如直接在我肚子上来一刀,起码能保证孩子的绝对安全。”
“这怎么能行?从来没人剖开肚子还能活下来!”“朕不同意!不管孩子怎么样你绝对不能有事!”白御医和周言予几乎同时高声反驳。
周言若此时已没了劲头大声,只偏头到一旁淡淡道:“景轩现在生死不明,我又这种情况,我们两个就算有什么万一……起码还留下了孩子……只是以后还要麻烦大哥在照顾完我之后继续照顾我的孩……”
“你不在了,我才不会照顾这个没爹没娘的野孩子!!!”周言予看他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