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见是位梳着妇人发髻满脸堆笑的漂亮女子,先有了几分好感,打起精神强笑着回应:“多谢您,我刚刚在花园里不小心被灰迷了眼,正愁丢了手帕。”
“嗯……看来是被前面花园里的灰迷得厉害,没看到最重要的东西。”李丹丹把头伸过去悄声在她耳边道。
“你什么意思!?”薛静惊疑,她毕竟是大家闰秀,刚刚那份委屈若是被人看到传出去,委屈可就要变成名誉受损了。
“傻姑娘,我还能有什么意思,若是不怀好意,何必又跑来告诉你。”李丹丹惯于做戏,脸上表情十足十诚恳一指她手中帕子:“我这个人啊就是热心,看不得有情人无法相聚。你刚才实是跑的太快,没看到贤王爷可是把你掉下的东西,珍而重之像藏什么珍宝似的收到怀里了呢?”
“真的?”薛静说白了就是个有点缺心眼的单纯姑娘,她本就执迷不悟认定周言若忘不了她,哪经得起李丹丹这句话诱惑,马上惊喜的拉住她要说个明白。李丹丹见她上勾自觉计谋已成功大半,在她耳边如此这般一番鼓吹,让薛静听得面红耳赤连连点头,直把她当成好人引为知己,临走时依依不舍约定如果真照她所说能和贤王爷合好如初,定然铭记心头,重重答谢。
周言若狼狈万状跑回家中掀起衣服,果见两点粉色的乳/头已涨成硬紫,在向外分泌着奶白色汁液,虽然有些无语但也能料想是有孕所致,疼什么的就算了,现在流出这种东西他无论如何也不好意思让阿颖知道。犹豫了一会儿只得自己下手想要挤干净,不过因为那两点目标太小,到最后指甲把乳/头都弄得有点破皮了,还是无法完全清理干净。周言若把自己疼的欲哭无泪,抽着凉气停下手,不由想如果景轩人在身边,那起码可以让它用吸的直接把里面东西弄出来,不过这可太危险,照谷中的情况,一吸二吸肯定最后得被它推倒在床,然后……然后……等周言若喘着粗气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不但双手和下半身白液四溅,胸口也可能因为太过性奋,乳/汁居然已经不像刚才般一点点滴渗,而是像喷一样洒的到处都是。
他面红耳赤手忙脚乱收拾了满屋狼籍不由一阵空虚寂寞,再加上胸口溃烂,穿上衣服被轻轻摩擦便痛到不行,深觉无颜见人。光着膀子滚上床把被子往身上一卷,周言若再提不起任何精神,连徐公公好几次亲自上门请他参加别的宴会或去宫中探看皇帝,他也依旧不理不踩。所谓物极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