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甘心被人折辱,深夜潜进武妙弄的房间,将他刚养好的后穴又插了一夜。
第二日一早,他穿好衣服正要走,一双骨质纤白的素手从身后环上他的腰,沙哑的男声自耳边响起:“大高个,先别走,屁股好疼,给我上点药好不好?”
严辞喜欢上武妙弄,那是一根筋的,死心塌地,不计得失的。
武妙弄像是新得了一个粗长的宠物,玩着玩着便想弃了,再后来,纵欲花间草丛的无数个夜里,眼前总是闪过那张大汗淋漓的黑脸。
妙兴公主的面首一直是他的旧交,得知他被男人操过,坏了心思的跑来奸污他,还未得手便被他割了根子当场痛死。
盯着地上那滩血迹,突然意识到他竟是在为那人守身,撇撇嘴表示不满。
身体被转过来,干热的唇盖上他的,湿厚的舌伸进来缠住他的舌带出去吸咬。
身下有力地抽插,让武妙弄爽的抓上严辞的头发,仰高了脖子失声喘叫,眼前一阵阵发黑,肉壁内的某一点被重重擦过,一阵飞升般的快感霍地冲上云霄。
他全身发麻,半张着嘴久久无法发出声响,咸咸的泪水自眼角溢出,强烈地高潮瞬间淹没了他。
戳在严辞腰腹那儿的肉茎硬成一团,不断颤动著,最後渗出了浓白的液体。
十七、锋芒初显(微h)
严辞伸手抹了肚子上的液体,含进嘴里一尝,确定这是精液。
“你……射了?”
武妙弄呜咽著,他此刻压根儿回不出话来,身体还残留著高潮带来的酥麻感,不停痉挛震动,後穴连带抽搐缩紧,狠狠夹住了严辞坚硬的肉根。
大概知道身下人此刻不论肉体还是精神,都有点难熬,严辞强忍着没再挺动,安抚似地亲了亲武妙弄被泪水打湿的脸,柔声道:“妙弄。”
武妙弄心里感到难堪,身体仍就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大脑一片空白,腰软得不像话,肉茎分明已经痿软下去,马眼处一直麻麻热热的,好像在排尿一般渗出好多淫水。
他压根没想到自己真的会被操射,在后庭的过分舒爽下他觉得很可怕,好像肉体被改造了,变得失去了男人的功用,之前那些淫荡的姿态是他自愿,眼下被操射却不是。
恨恨地咬住严辞的肩膀,哭道:“我以后还能不能操别人?”
果然,身上的人躯体紧绷,脸黑的不像话,“你说呢?”
不能了,再也不能了,不说被人操射是多么的伤自尊,单单在密室里的过度耗精,已经让他身心俱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