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然后又将她放在地上快速抽送。
扯过一旁的里衣盖住她的上半身,顾斓笙本想问他什么,却被这激进的快感撞散了思绪,所有的呻吟也被他俯身压过来的唇舌深深堵住。
他说:“只叫给我听。”
难不成还有旁人,笛声,那笛声必然是别人吹的,想到这,顾斓笙好不紧张,缠在他腰上的双腿蓦然夹紧,正在承欢的花穴也是一阵紧缩。
“真要命!”李宸煜粗喘着哼重一声,连送了十几下,抽出来射在外面。
浓浓的精华一束束喷出来射在远处,留下重重的甜腥味。
顾斓笙尚在失禁般的余韵中,无意中低头瞥到,一时没能收回视线。
听说他自小是在马背上长大的,又因饱读过诗书,面上是文人的俊朗清瘦,里面确是实打实的武将,不说身上的精瘦矫健的肌肉线条,单单胯下之物就异于旁人。
平时金贵的衣料遮挡看不出什么,今夜脱了衣物露出来,顾斓笙才觉得这人当真……当真……野蛮。
她找不到合适的词形容他那根雄起的欲根,只觉得它看起来好凶,肉眼可见的是一根根挣起的青筋,明滑的液体从玲口溢出,心口一热,身上的燥热感几乎快要点燃身下的草。
李宸煜回头,见她姣好的面孔染了欲念而变得越发娇媚明丽,鬓边几缕浸了含的乌发莹莹发光,盖了一层里衣的酥胸胸膛微微喘着,隐约可见诱人的尖端,胭脂色的香肩玉颈娇汗滚落,看得出已十分困倦和乏累。
他眼底闪过一丝愧意,想着虽然竭力克制,仍是有些忘了形,多半伤到她的身子。
在她羞恼的水眸下,他汕笑着给她擦汗,“疼不疼?”
又低头检查她的下面,顾斓笙刚要制止,来不及合上的双腿又被他打开。
双手一下子收紧,她是心悦他,可就这么直接被他盯着女儿家的私处细究,莫名的紧张羞窘让她心跳加快,肿嫩的花穴娇弱无力地流出点点花液。
开了苞的蜜穴于李宸煜而言是毫无抵抗力的,透着水的娇憨样看的他欲念说来就来,腿间的支起像是比之前更硬了。
眼底浓郁的欲念暗暗翻涌,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心心念念的人儿无一处长的不好,无一处不让他销魂蚀骨,心荡神驰。
远处的笛声收尾,悠长的声线还在山中回荡,李宸煜心神微敛,闭着眼,缓了缓粗沉的呼吸,她手心的黑印他早就注意到了,不敢再耽误,强压着自己的欲念替她料理腿间残留的水痕。
身边找不到趁手的东西,只好取了自己的亵衣给她擦拭,这过程自然是无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