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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她的人明显一停,眼眸泛红,手指有些粗暴地扯开她的衣服,重重地揉着她,狠狠地吮吸着她的脖颈。
她的身子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敏感,也不知是不是束缚太久,胸前的双峰被人碰着就是一阵颤栗,更遑论被他这样揉捏。
“李宸煜…”
兔子似的叫唤声,让他一顿:“别怕。”
她早该是他的人,没有今晚她也迟早是他的人。
不管她听不听得见,他咬着她的耳朵,呼吸粗沉:“别怕笙儿,我是因为喜欢你才想要得到你,当年是,如今也是,”他其实忍得比她辛苦,可是有些话不说清楚难免日后生出嫌隙,“我不曾娶妻,房中更无旁人,以前心里只有你,以后身边想要的也只有你。”
说完,炙热的欲望已经是按捺不住,扯下她的底裤,将她的双腿彻底分开,才压低声音道:“抱歉,今晚只能再这里要了你,等回了阜阳,定还你一场洞房花烛。”
滚烫的前端一碰上她的,顾斓笙的腿心细嫩敏感,忍不住要往回缩,却被他箍住了腰强势而直接的顶进去。
“啊~”
仿若撕裂的痛感让她娇喘一窒,身上的噬痒也被那处的破开压过去了,眼角的清泪溢出来很快滑入鬓发,顾斓笙仰高脖子一口咬在了他伸过来安抚她的手上。
李宸煜皱眉,有些哭笑不得,下身蛮横地镶嵌在她的身子里,努力克制着等她适应。
“有那么痛么。”
顾斓笙脑子里一片空白,下身的密痒又让她很快难受起来,纤美的脖子上生出些许香汗,颗颗晶莹剔透,嫩滑的玉腿想合拢也合不上,双手用力抓住揉捏她胸口的大手,哭喘道:“李宸煜,你从哪找的这么粗的棍子,好涨,拿出去好不好~”
“不好,”李宸煜微微黑了脸,长指摸下去捏着她的酸软处,轻拢慢捻:“棍子?你见过哪根棍子长这样?”
说着便是几下疾风骤雨般的撞击,每一下都是既深又重的顶入,湿热紧致的包裹感舒服的让他有些把持不住,扎稳下盘,快而密的耸动着腰身,在她销魂的哭喘中越来越要不够。
仿佛他才是那个被下了药的。
(嗯……好像卡肉了……)
十一、一根剑柄长的粗硬肉棒(h)
“好涨啊~嗯啊~李宸煜你,你不要欺负我……”软软的哭喘勾的他心疼。
黑丝绒般的夜幕下,月亮悄悄露出半张冰清玉洁的脸,照在岸上,似落地银霜。
顾斓笙躺在铺了单衣的草地上,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