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恨声道:“夤夜,你他妈的原来是一头猪的形象,怪不得每次见面都穿着那套夤夜战铠,其上狰狞的吞天兽形象,也比你这体态好看啊。说,你干吗来的,为什么今天没穿战铠,你这守护法器失效了不成,竟然被射中四支箭?你这是退步了哈”。
没错,来者正是世界第二高手夤夜魔尊君不六。要不是他,谁能这般付出挨上四箭的代价,就能化解女皇含恨出手的绝招呢?
夤夜脸上飘着一层雾气,使人看不清面目。
女皇脸上同样荡起雾气,不让这身形如肥猪的家伙看见自己的脸,掩耳盗铃的样子可笑之极。
要知道,夤夜肯定早就进来了,女皇自慰时一丝不挂,人家都看的一清二楚,脸容自然早就被看到了,此时再遮挡,真是鸵鸟的可以。
埋在沙子中的脑袋看不外面,就当一切没发生吗?
不过女人都善于自欺欺人,此时这样,也说的过去。
君不六呲牙咧嘴的站起,伸手将四支血箭,伤口开始愈合过程,甚至掉落的血液都自动向伤口飞回。
本来都接触到地毯的血,被能量洗涤一番,变的紫金闪烁,无尘无垢。回到伤口内一闪就不见了。
这打不死的手段,令女皇暗中磨牙。
每一次较量都是这样,耗尽苦功打伤魔尊,最后这厮不死特性恢复如初,接下来就该挨揍了。女皇也被欺负过数次,此时见到熟悉光景,能不愤恨吗?
一共十二支血箭被魔尊扔到地毯上,血箭血光一闪,分解成能量,加持到女皇弓上的十二支箭上,女皇持着弓的手稳如山岳,她凝声问道:“魔尊,你隐藏在这里多久了?”
君不六身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他活动手臂,踢踢胖腿,随意道:“不久,刚一天”。
“你妹!”
女皇要疯了,这一天内,她沐浴三次,换了数套衣物,还自己爱自己一次,这些都被这胖子看去了?我去!
女皇准备动手了,拼命也要弄死魔尊,不然会羞死,没法做妖了。
“你都看见了?”
女皇咬牙切齿问道。
“呃,看见了”。
胖子随意走到椅子边坐下,叠起二郎腿说道,还将女皇喝过的杯盏端起,深深喝了一大口。
“你…?”女皇几欲喷血了。
血箭蠢蠢欲动,马上要离弦而出。
“慢动手,小蝈蝈,你看我是谁?”
魔尊赶忙说话。
乖乖,这般厉害的箭术离的这么近,真是好吓人的,还是不要玩闹了。
‘小蝈蝈’这称呼一出口,女皇霎时愣了,一辈子,能这么称呼她的只有一个人。
她看着魔尊驱散雾气露出的大肥脸,看着其上的皱纹,看着这张横肉丛生的老脸,很难和好多年前那张玉树临风的俊脸联系到一处,但仔细瞅,似乎眉眼处依稀可见当年那帅男的一丝影子,不敢置信的张大口,女皇结结巴巴的问道:“刘…布君?”
“咳咳…!”
死胖子轻咳起来,缓缓站起,忽然一笑。有股子内秀的魅力骤然产生。
女皇瞬间确定了:这正是扔下自己不知踪迹的死鬼丈夫刘布君。这厮有着内秀魅力,只要一笑,就能勾走女孩的魂儿。当年自己最初的动心,不也是因为这诡异的笑容吗?对了,云墨那厮一笑的时候似乎也有这种内秀力量。妈的,怎么想到云墨身上去了?
一确定此人是自己委身的那个人类男子,女皇因为身子被看而产生的羞窘不翼而飞。
话说,这男子当年就令她魂牵梦绕的迷恋,连孩子都给人家生了一大堆,此时被看看有什么不行的?
刚想到这,无边无际的委屈骤然出现,铺天盖地将其淹没。
“刘布君,你个没良心的玩意,知道我在那里等了你多久吗?十年,十年一丝消息都没有,可怜我当时怀着你的孩子。你知道这数百年我是怎么过的?孩子们都不敢问我父亲是谁,我也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刘布君,好一个刘布君,你这是假名字,修行界根本没有这号人。此时我才知道,你他妈的竟然就是夤夜魔尊!我靠你大爷!你这数百年来还打过我好几次呢,我他妈和你没完”。
女皇失控了,大骂声中,十二支比方才还要恐怖的血箭,真的像是瞬移一般射到了魔尊身上。
魔尊没有动,十二支箭齐齐射穿了他的身体。
好在女皇暴怒中下意识控制了位置,咽喉、额头和心脏等要害没有被射中。
但神念‘看’着那紧贴心脏射过去的血箭箭尖从魔尊背后露出,箭体犹自在颤动,宁啦索塔叻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