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像一朵松软可口的棉花糖,散发着淡淡的水果香味。
alpha信息素则像冬日烈酒、驰骋的骏马,在空气里开疆拓土,碾压挞伐着脆弱的神经。
两种气味在空气中交融,像两颗馥郁烂熟的果实相撞,汁液四溅。
秋荣发情了——所有温存都变成板上钉钉的犯罪企图。
秋荣恨不得把万花丛中过所学的浑身解数,都用在夏霜身上,挑逗他的身体,撕扯他的衣服。
“不要……”夏霜回过神来,开始徒劳挣扎,被堵住的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呜”声。
秋荣作怪的手探入夏霜衣服下摆,寻到他的乳尖,不疾不徐地逗弄着。
夏霜被搅弄得溃不成军,拽住秋荣脱了一半的裤子,泪眼婆娑道:“秋荣,你要干什么……”
这句询问,是夏霜最后的稻草。
今时不同于往日,他显然并不再把秋荣的行为定义成和过去一样的互帮互助,他不想在不明不白的状况下,将自己的身体交代给他。
秋荣正被情欲冲昏了头,显然没听懂这句话,只会机械重复:“乖,脱掉……把衣服脱掉……”
夏霜的心凉了半截,挣扎道:“你停……停下……你他妈发情了!”
夏霜使了浑身的蛮力,推开秋荣往前爬,秋荣反扑回去,按住夏霜的肩,更多信息素的味道瞬间充盈室内。
如果alpha铁了心要在精神力上压制住oga,那信息素的较量,就是他们最后的武器。
夏霜瘫软下去,崩溃尖叫:“滚开!”
秋荣不听,把夏霜硬是掰过来,在他颈窝里亲了又亲,反复哄道:“你难道不想要吗?”
夏霜神色一凶:“不要!”
如果“注孤生直a癌俱乐部”招收会员,秋荣一定是头号——事实证明,男人在亲热时只贡献体力,全程闭嘴,是多么重要。
最不愿被印证的假设成了真,夏霜的头脑瞬间清明了。夏霜狠狠踢了秋荣小腹一脚,秋荣“啊——”了一声,脱了力。
夏霜边穿好衣服,边狠狠骂:“你他妈把我当什么,泄欲工具吗?”
秋荣捂着肚子滚到一边,痛苦地呻吟着:“没有,小夏,你听我说……”
“你自己跟自己说吧!”夏霜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压抑着滚滚情潮,爬回自己的房间,反锁上门。
尘埃落定,万般寂静。
夏霜佝偻着,大口大口艰难地呼吸,妄图从信息素密布的空气中找到一丝夹缝求生,汗水顺着额角的青筋流下来滴在手上……
视线模糊到无法聚焦,夏霜强撑意志,翻倒行李箱,拆开食品包装里藏好的抑制剂,握了一只在手里。
脚步声由远及近,隐约听见秋荣在门外,一下一下地敲:“夏霜,你先开门……快开门!”
“不开。”夏霜钻了牛角尖,不听不想,哆嗦着给自己扎了一针。
锥心的疼痛,上下牙关不自觉地打架,两颗豆大的泪珠滚落下来。
自轻自贱,他恨死这种感觉。
“夏霜,你再给自己打针吗?”秋荣焦急的声音从门后传来。
秋荣忍着生理反应,胃里翻江倒海得恶心,整个人都慌乱了:“夏霜,你先别伤害自己,给我开门,你听我解释……”
秋荣自然一开始就没有想要玩弄夏霜的意思,只是假性发情让他鬼迷心窍,脑子一团浆糊,想不清楚的事这样一搞,更加想不清楚……
但慢慢冷静下来,他至少意识到自己犯了何等大错。
夏霜大抵是觉得被他轻薄了。
夏霜粗着嗓子吼回去:“滚!离我远点!”
敲门声应声而止。
夏霜绝望地靠在门上,耳朵贴着门板,听见另一侧秋荣焦躁的喘息。
夏霜忍着后脑的剧痛,指甲在门板上刮,发出尖利的声音,宛如自虐。
情热褪去,夏霜虚脱至极,把脸埋进臂弯,终于失声痛哭。
无助的,无望的,他的年少第一场暗恋,以失败告终了吧。
万人之上,看尽世间繁华,生命中第一次出现一个人是不属于自己,也无法用金钱和名望掌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