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闲道:“既如此,大王饶命,小生也只能从了。要做什么你便做罢!”
他这样半身赤裸地躺在她面前,因这次在外奔波了许久,原本玉一样温润的皮肤被晒成了淡淡的蜜色,还透着健康的光泽,肌理仿佛是有人特地雕就而成的,那种不夸张的精确的完美,玉疏简直看得忍不住,把手放在他心口上,他的身体也是滚烫的,热度通过掌心,传到她的心口。
她又缓缓向下摩挲,右肋一道深深伤痕,是前去直隶平乱的时候留下的,给这具完美躯体添了一点粗野的瑕疵,她屏住呼吸,很轻很轻地去碰,“哥哥,疼不疼?”
楼临目光灼灼,去哄她:“宴宴亲一亲,亲一亲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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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明明这样好,玉疏却扑哧一声就笑了:“哥哥当我是灵丹妙药吗?哪有亲一亲就不疼的。”
楼临却只是耐心地重复:“宴宴亲一亲,亲一亲就不疼了。”
于是玉疏就真鬼使神差低头去亲了,柔软的唇碰上坚硬的疤,一个非常轻柔的吻。
明明轻到甚至都感觉不出来,但好像却亲进了两人的生命和魂灵里。
楼临静静望着玉疏,眼神是温柔的、又是凶狠的,是既想把她含在口中珍爱着,又想把她彻底嚼碎了吞下肚,恨不得别人再也看不到的,温柔的凶狠。
玉疏不知怎的,就忽然慌乱地避开了,眼神游移不定,四处乱晃,忽然就咬了咬唇,好像终于想起了正事,扯虎皮做大旗,故意装出一副女大王样子来,叉着腰笑:“休说别的,小郎君快来服侍本大王!”伸手去褪他的裤子。
楼临笑意更深,很无赖地一偏头:“小生是想服侍来着,可惜手脚都被大王你绑住了,有心无力呐!”
他话音刚落,裤子就被玉疏褪了一半,滚烫的物事刷的弹出来,正好打在玉疏掌间。
玉疏无意间舔了舔唇。水光淋漓的唇色是一抹嫣红,微微荡着,荡成了他眼底的火光。玉疏很明显地感觉到,和手掌相触的物事,更热、更烫、更大了。
她就大咧咧地坐在他小腹上,气宇轩昂地伸手握住了,然后抬头睨他一样,果然见楼临眸色深深,火光愈烧愈旺,龟头渗出一点清液来,沁在她指尖,一点温热水感。
玉疏还不要命地用指腹又在马眼上摩挲了几把,然后在他的喘息里,去举起手给他看,就像以前他对她做的一样,“哥哥,你湿掉了。”
楼临声音有点喘:“宴宴真是个好学生,乖孩子,再碰一碰。”
玉疏就摇着手指说不,笑出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小梨涡来:“哥哥,你太心急了。”然后就开始慢条斯理解自己的衣裙。为了出宫方便,她身上这身也穿得简单,只是眼下她就是故意的,故意看楼临动不了呢,就眼不错地盯着他,然后慢悠悠、慢悠悠地去解,指尖要在盘扣上划他三四五个圈,才肯磨磨蹭蹭地解开。
等外衣终于落地的时候,就已经看到楼临全身的肌肉都绷起来了,不过倒是很沉得住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