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人狠命撞进来,被迫张得最大,来含住粗壮的柱身,更要命的还是后头浓密粗硬的耻毛,随着他的力道,一下下扎着她最细嫩的这点子肉,越狠就扎得越透,腿心很快红了一片,花唇都肿起来了,也根本合不拢。玉疏往后仰着头,无声尖叫着,腿四处乱蹬,又被他牢牢握住了腿根,然后夹在了肩上。
这样玉疏就真只剩下头颈还沾着榻了,大半个身体都被悬空的感觉叫她害怕起来,却能让楼临更明显地看到已被肏开的牝户。真是美极了的穴,明明那么小小一个,最开始的时候连跟小指都塞不进去,连一滴水都不会留,耐心调教之后,居然还没受伤,居然能完完全全吃下他,
真是,让人磨牙的又恨又爱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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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再来……
需要大家的珍珠补肾丸……
哥哥:听说有人因为宴宴水不多就质疑我的能力(。
作者君:其实是因为水多的软妹写过了,想换个慢慢被调教到敏感多汁的……咳,在哥哥这里是温柔的调教系,其他的,我……不保证……
初(h)
玉疏细细喘着气,双肘勉力撑着榻,还是逃不脱那种没有支点的轻飘飘的失重感,整个人感觉是浮着的,而连接着她和这个世界的支点,又尽职尽责地把她完完全全撑开了。
好涨,涨得受不住了。玉疏昏沉沉地想。她一边想,一边就真的把这句话说出口了,她这话虽的的确确是句大实话,但这种情况下说来,跟说荤话似的,所以说出口就听到楼临从喉间溢出一声笑来,带着情欲的沙哑磁性,又无意间把玉疏也撩了一把。
她觉得不光相连的地方热,心口也开始热起来,过了片刻又觉得血液开始沸腾起来,脑筋也清楚了些,又见楼临笑归笑,还是怜惜她,不肯大动,所以堪堪停在那里,眼都红了,终究还是没忍心。
玉疏就朝他伸出手,只说这个姿势累,示意要抱。
楼临也只能叹了一声,说了句“祖宗”,就从她臂下抄过去,用了点力一提,将她牢牢抱在了怀里。
“呜!”玉疏闷哼了声,刚刚的动作正好让二人严丝合缝卡在了一起,她的腿缠在楼临腰上,一双手臂松松挽着他的脖子,因为自身体重的原因,让楼临进得格外的深,也不知他戳到哪儿了,一丝隐秘的电流从穴心透过脊背再窜到脑子里,叫她连思考都暂停了片刻,剩下一点酥麻感,久久都散不去,让玉疏有点没反应过来,唇微微张着,看着楼临的脸,怔怔的。
楼临一直看着她呢,突然这样反常怎能没注意到,当下就在原地顶了顶,逗她:“宴宴,是这里?”
玉疏刚刚的余韵还未散,又被楼临找着了敏感点反复研磨,还听楼临在笑:“这么深,可叫哥哥好找。”玉疏想开口说话来着,穴里却开始一抽一抽地痉挛起来,绞得楼临也顾不上别的了,动作也愈发绪想尝试着接管她的身体,她却又无法完完全全满心信任地给出去。
这种矛盾感让她身体的痉挛感又加重了,一加重就听楼临咬着牙根道:“小坏蛋——你是要逼死哥哥吗?”说完就掰开她的腿,慢慢拔出一截,眼见着她松了口气之后,就再次恶劣地、狠狠地重新一口气干到了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