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都不穿,骚成这样,自己用手玩开心吗?那天我就想这么把你按在床上——操死你。”
话音刚落,楼临就见原本还有些干涩的穴口,就这么滴出了水,可怜巴巴沾在嫩瓣上,让人看得眼热不已。
他伸出手抚下一滴清亮的液体来,扬起手指对她笑,也不像平时似的,笑得沉稳又端良,反而颇有些恶狠狠地:“这便罢了,这次居然去外头找人?!”
“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还想着跟那个胡姬?下次——下次再让我知道,宴宴又出什么幺蛾子,让谁亲了你、让谁碰了你,可就没谁等你出水了再操了,哥哥就把你锁在东宫里、剥光了不许再出门,从此天天给哥哥暖床、天天让哥哥操好不好?”
水(h)
他突然这样又凶又狠,玉疏只能摇着头呜呜直哭,可是一边哭的时候,心底又漫上一层窃喜来。
嫉妒、占有、欲望。逼出这个男人的另一面,真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儿啊。玉疏这样想着。
只是很快她就没功夫想了,因为她听到了一点水声。很细微,但不知怎么的,她就是听到了。还顺带感觉到了他又把舌尖伸了进来,快速又的标志,就被楼临捕捉到了。
这等关键时刻,她还有心思想东想西,楼临简直被气笑了,有心磨她一磨,就趁着她这股劲,低头含住了那颗圆圆润润的小东西。
这下才是不得了,因为身下这小白眼狼终于把神智拉回到了他身上,嗓子里像含着一团蜜,仓促间喊出的一声“哥哥”都是甜的,跟荡着一汪春水似的,尾音还会跟身子一样发颤,胸前两团也跟着颤起来了,在仅剩的那层肚兜的包裹下,晃出不太明显的乳波。
楼临伸手去握着她一只乳,隔着布料能感觉出,原本酥软的奶头在他的掌心开始慢慢变硬,顶着他的手掌,让人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地去摩挲它。少女的奶乳还是小小一团,一只手尚且握不满,只是翘翘地耸立着,又软乎乎的,温顺蜷缩在手掌之下,总让人生怜。
只是这隔靴搔痒总让人有点不爽,楼临又在血气上涌的关头,平常那点沉稳也丢到天边去了,手一用力,就把这薄薄的布料撕成了两半,新雪一般的奶乳瞬间暴露出来,樱红的奶头已经翘起来了,在那一片雪腻中格外显眼。楼临把拇指按上去,稍稍用了点力气,就察觉到那奶头更硬了,玉疏也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