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情已经有点恍惚,说着说着居然拿起餐刀就往自己手上划。
李吉祥说:“小姐,希望你能接受现实,勇敢地面对生活,不要采取极端行动。如果没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感谢你的用餐邀请。”
李吉祥站起来,招了招手,护在林在福身后往外走。
快走到门口的时候,林在福突然停了下来,带着李吉祥退到走道边。
一个穿着高根鞋烫了头的妇女浩浩荡荡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身板笔直腿长两米的男青年。
这位妇女一进门就把外套脱了,向后一扔 男青年,一把接过来顺好,搭在手臂上。
连热身运动都没有,妇女两只脚往安风铃面前一站,说:“哟,这不是风铃吗,做什么割脉这么严重啊,我都还没出场,你就先自己演上了啊。”
安风铃今天已经哭过太多遍了,她肿着眼睛,看了方景景一眼,又好像被吓到了,赶紧低下头,缩着肩膀,半响,才恭敬地说:“景姐姐,你误会了,我并没有想招惹您。”
方景景对身后的青年哼唧了一声,才说:“风铃妹妹,原来你拿的是宫斗剧本啊,那我要告诉你,狗皇帝都已经被我处斩了,你要不要殉葬啊,我们家皇陵给你的骨灰盒留个空位啊。”
身后的青年立刻说:“过了,过了。”
安风铃摇着头,又痛苦地抽泣了起来,害怕又担心的问:“请问白大哥的身体是出什么事了吗?”
“跟你上过床,花柳梅毒之类的病总是少不了的啦,这样说来你应该先担心一下自己,最近有没有检查过身体啊?”
“请您不要这样污蔑我,我…我和白大哥是真心相爱的,我们的爱情是自由的爱情,白大哥根本不喜欢你。”
方景景一把掀翻了餐桌。
李吉祥见状默默挡住了店长,掏出支票,说:“今晚这里我包场了,和损坏的东西一起结算一下,真的非常抱歉,抱歉。”
又默默地走了回来。
店长没有办法,于是招来了厨师和服务员,围了一圈观摩现场。
厨师本来是个有理想有原则的厨师,要知道这间餐厅是没有菜牌的,今晚吃什么全凭他的心情,他本来也想闹的,但一出来就懵圈了,活了这么久都没见过真人这样子,于是也安静的观摩了起来。
只见方景景掀了饭桌,停顿了一下,才对身后的青年说:“给我倒杯红酒来。”
青年说:“妈,你应该先泼酒再掀桌的,现在还要再去别的地方倒一杯新的,节奏就不对了。”
机敏的店长就瞎拿了一瓶酒递过去。
安风铃浑身发软,轻轻咬着下唇,不打算反抗。
方景景照着脸泼了下去,末了还往她头上淋了点。
李吉祥立刻提醒:“小姐,做过了,违法的。”
方景景泼撒了一点沾到手上,也觉得一阵冷一阵烫的,一看手上拿了瓶伏特加。
但还是把持住了,她说:“不爱我结什么婚,不爱我还抱着我大腿不肯离,你就是真爱,我就是家族交易。这么了不起为什么不私奔啊,你t倒是私奔啊,让老男人净身出户啊。再说我们合法夫妇就是互相杀了对方爹妈也轮不到你在这里放屁。”
安风铃没有给反应,还是一边抖一边哭。
方景景的戏接不下去了,她对青年说:“你做什么不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