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心不在焉把剩下两套都试了一遍，尺寸基本合适。柳凡初说了些什么却完全没听进去。
两人在里面待了半个多钟头才出来。柳凡初仍是若无其事的模样，程曦则跟在他身后，表情不太自然。
店员也始终低着头，没有开口多问一句。
柳凡初从包里抽出信用卡结账，“试过的衣服都要了。”
“请稍等。我帮您包起来。”
程曦本想说他来付就好，转念一想，反正今后他的东西也都是柳凡初的，便没说话了。
仿佛看穿男人的心思，柳凡初笑道：“送你的礼物。”
“嗯。”
他凑近些搂住程曦脖子，低声说道：“每次我都要亲手脱下来……”
“……唔。”
“那两套尺寸合身的，你平时都可以穿。”
“好。”
柳凡初又埋怨道：“剩下那套太小了，都塞不下老公的大鸡巴……”
程曦清了清嗓子，羞赧的别过脸。
柳凡初勾住程曦下巴，逼他看着自己，“只能在家里，干我的时候穿……”
程曦点点头，耳根红得快要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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