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之前一直卧病在床,说是会打扰到他, 而这个命令呢, 就是王老爷自己下的。
有些人觉得,大概这就是王老爷调戏儿媳妇的人证了, 要不是为了一逞□□,他为何要让大家离开呢?就因为这样, 还让儿媳妇被人骚扰, 他一定是罪魁祸首了。
王老爷大呼冤枉, 说道,“我那不孝子已经去了, 本来不该再拿他说事,但是, 他生前那病是会过人的,我生怕府上的丫鬟家丁会被染上病,徒添罪孽,这才不许人往这边来, 善仁堂大夫可以作证的。”
县太爷又让人招来善仁堂的大夫, 那大夫证明了确有此事, 县太爷又问了王少爷的病情,那大夫据实回答,说是王少爷的病是从下面生出,那活儿上面长了很多疹子,后面就溃烂了,然后身体的其他部位也开始溃烂化脓,还经常流水,若是碰到人的伤口,确实会过人,长期待在里面可能也会被过。
大家都没想到,王少爷的病情竟然这么吓人,他们只知道他重病,却丝毫不知他的具体病情,看来色字头上一把刀,这妓院可去不得。
有人在下面窃窃私语,“王少爷那活儿都烂了,那这小媳妇是怎么怀孕的?我记得王少爷下葬那会,她还挺个大肚子去送呢。”
这声音一出,大家都点头了,那么现在上面三个男人,谁才是她孩子的爹呢?
“王吴氏,那王少爷既然已经不能人道,那你所生孩儿到底是谁的呢?”
吴丽娘显得有些难堪,其实她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应该不是王老爷的。“小妇人被逼苟合,不知……不知……”她又趴在地上哭了起来。
县太爷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命手下端来三个碗,里面盛了清水,让这三个人一人滴了一滴血下去,章槐和王老爷都觉得孩子是杨先生的,于是大方把血滴了下去,杨先生犹豫片刻,也滴了血,他之前深信不疑,但是现在却不敢肯定了。
一直待在后堂的王浩被拉了出来,他一出来就哭着扑到吴丽娘的怀里。衙差毫不怜惜地拉过他的手,用匕首在上面划了一刀,殷红的血珠冒出来,衙差端来第一个碗,里面是杨先生的血,杨先生屏息凝视,仔细地看着碗里,结果,两滴血并不能融合。
他粗喘了一口气,骂了一句贱人,就不再看这边。
王老爷和章槐不可置信地对视一眼,尤其是章槐,他的心脏砰砰砰地跳个不停,感觉有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要发生了。
衙差又端来第二个碗,这是王老爷的血,两滴小血珠在水里碰撞了一下,又四散开来,证明王浩也不是他的种。
章槐摇着头,“不可能……不可能的……他不是……他不是我的孩子!”他喃喃自语地表现令人侧目。
直到衙差把王浩的血滴在碗里,和章槐的融合在一起,人们才知道,原来这孩子是章槐的!
章槐冲过去将碗一掀翻倒在地,“我明明听见……我明明听见是他的……我做了什么?我做了什么!!”
他状若癫狂的举止吓坏了其他人,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两名衙差把他制住压在地上跪好,等候县太爷发落。
吴丽娘听着他的自言自语,心里模糊有个念头,只不过还没得到确认。
县太爷看章槐一直在那嚎叫,神志不清的样子,于是命令衙差先给了他五大板。五大板一下去,章槐就正常了,他痛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