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是在第一层拿的,经过了数次祭炼,显得比之前,强悍了数倍。
那枚项链倒是之前没有见过。沈卓没有顾及这些东西,却是问问,“前辈,你的脸好白啊。”“是吗,大概是失血过多了。”“前辈怎么了?”沈卓的样子有点急。
殃站起来,走到沈卓背后,用双臂将他抱住,“怎么了?担心我呀。骗你的,就是有点累,这几天,都没有睡而已。”
普通的修士几天没有睡,当然不用担心,可是沈卓见到的殃是每天都要睡,每天,都在床上躺着够一定的时间,软绵绵的。
“前辈,是为我锻造武器吧,才这样的嘛。”“嗯是,所以你可不能扔下我呀。”殃打趣的说。
两个人的头紧挨着。“你都不问了,这项链有什么用吗?”
“还真不问啊,它可以防御,一击。你无法承受的一击。无论多强的人,即使是我。”殃一次一顿的,“一共可以用三次,三次以后,便会碎掉。算是留给你保命的东西吧。”
“前辈能不能告诉我,您在这个世界大概能排到什么位置?我指的是,武力。”沈卓的指尖有点发抖。
他不确定殃会不会回答他。或者杀死他。
“你确定要问?好,告诉你。这个世界上,没人能杀死我,我想来便来,想走便走。”
殃的模样,笑嘻嘻的,好似开玩笑。
沈卓就觉得手脚都有些冰凉,“怎么,怕了?”他期待着他的前辈说的是假话。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存在?怎么可以存在?
殃嘴角笑着,感受着沈卓的想法,果然都一样。
“收拾收拾吧,今天就是进入秘境的日子。”风月,风月,风花雪月,这秘境的名字倒是风雅。这秘境的难度系数倒是不大,可架不住有人会沉沦在这风花雪月之中,不愿复醒。
殃手里抱着自己的小黑猫,和其余五人站在传送阵法之中。进入,六个人便已分开,殃面前,是绯红色的屋子,仔细看,像是新嫁娘的房间。处处张灯结彩,红花遍地。灯台摇曳,火光艳艳。
若向前走一走,说不定会看到床榻之上正坐着娇美的新娘正在等着雨露恩承。
怀中的黑猫眼神已然迷离,沉浸在风花之中。
这秘境倒是连一点危险也无,只是只能依靠自己的自控能力,殃把小猫放在一边,自己走了过去,竟真的,在珠帘翠幕的床上,看见了个美人儿。一身大红色的嫁衣,坐在床榻的一侧。殃在床榻的另一旁坐下,对着面前的美人儿。
美人别着脸,只能看见她一头秀发如瀑。大红的嫁衣坠在雪白的皮肤上,紧握着的拳头微微发抖,到真像个初泽雨露的新娘。
“不转过来让我看看吗?”语气流里流气的。
殃一只手按在她的肩上,另一只手,反过来握住她的下巴,轻轻的将脸转过来。“呦,真干净。”
常人见此,一定会吓了一跳,那张脸上没五官,竟真的是一个拨了壳的鸡蛋。光溜溜滑嫩嫩。
“脸呢?都不变幻出来给我看吗?”没有脸,声音却能传出来,“你是无心之人,心中,任何人都无。你这种人……”可怕,可怕。后边的声音没发出来,因为被殃捏住了喉咙。
殃抱起她,坐到了梳妆台上,面对着氤氲的铜镜。殃左手挑起对面下巴,右手拿起了一支笔,静静的,细细的为对面的人画着眉眼。
从眉,到眼,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