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做出反抗吗?
“别太吃惊,那地方,仅仅是一个储物的而已,寸草不生。和你的比起来也仅仅就是,地方大了些。”直到最后,沈卓才知道,那大的些是大多少。
准备比赛
戴好戒指后,小猫利落的变成了人形。殃举起他的手腕。轻轻的,在明明是戒指却只能当镯子戴的储物空间上落下一吻。
“这里面的空间似乎不大稳定。应该是可以跟着你的精神世界开始开阔的,努力修炼吧,这枚戒指好像不止只有表面那么简单。”沈卓感受着,戒指里面除了那片空地,旁边是雾蒙蒙的。
“知道了。”沈卓轻轻的回答,似乎有点被打击到了。“殃忽然变了一个性格一样,在自己的床上打了个滚儿,抱起自己的被子,“知道你就走啊,我要睡觉。”
沈哲犹豫了一会儿,再次变成了猫形,灵巧的跳到了床榻之上,蜷缩成了个团,决定陪殃睡一下。
殃俐落的把沈卓抱到自己怀里,嘴角挂着笑,合上了眼。他一直都知道这枚戒指不简单。戴给沈卓,只想知道,这枚戒指,会和他发生出什么样的变化?
戒指里可是封印着恶魔呢。一个蛊惑人心的恶魔。一个可以完美控制人类欲望的恶魔。
一个魔鬼,沈卓和……会有什么样的火花呢?真有趣。
嗯,睡了。
早晨很早的时候,多早呢,反正,不是平时殃起床的时候,外面就有人敲门,“讨厌,打扰我睡觉。这些坏人都不得好死。”某个人抱着自己的猫在床上滚来滚去,就是不去开门。“早知道就多设几个隔音结界了。不听不听,我什么都听不到。”
外面的人坚持不懈,“殃烦了,一下子把自己的黑猫扔了出去。“变人~开门-变猫,立刻马上。”这算另一种奴役吗?
总之外面的人是进来了。
“外面的长老们都在等您呢。”进来的人是个传话的。应该是个杂役弟子,无比的谦卑。殃这时候似乎有点清醒了,抱着被子,坐了起来,脑子里思考的大概是这三个问题,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
“等、等、等、我,等我做什么?”眼睛里的蚊香似乎还没有完全消失下去。“您忘了,今天,是去参加大比的日子。”“大米,什么大米呀。可以吃的新种灵米吗?脆脆的,甜甜的。最好爆一下。”
“不是大米,是大比。作为客方我们必须提前到达,安排就绪,再和别的门派比试比个高低啊。”杂役弟子有点着急,他大概一定会回去被长老训一顿,他这里太慢了。
“好的,立刻,马上现在。位置方向。准确地点。”殃已经清醒过来了。“不需要准备一下吗?”杂役弟子还是细心的询问。“不需要不需要。”“东北方向鹤园。”
“好的好的。”他一眨眼的功夫,抱着他的黑猫,就出去了。几乎是刹那间就出现在了鹤园里。鹤园一般短途都是乘鹤出去的,今天这种长途,自然是要做方舟。
“嘤嘤嘤,迟到了。”内心的某个戏精。某个犯错的人还一脸委屈,“我真的不知道,是现在,没人告诉我呀。”话说这副表情出现在一个十六岁的少年脸上,还是挺有欺骗力度的。
“怎么可能,玉碟里面信息早就传过去了。”“你说的,是介个?我前几天不小心把他弄碎了。”
杨把它拿出来,碎成两块儿的玉碟。长老们竟有的都惊呆了,那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