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赵肆安抱着林生微去浴室,洗完澡出来,林生微头发半湿,他坐在赵肆安怀里,赵肆安拿着吹风机,暖风吹过他的后颈,又吹开他的发丝,头发慢慢变得蓬松,林生微的脑袋磕在赵肆安的肩上,赵肆安低头一看,小傻瓜已经阖上眼睡了过去。
“微微?”赵肆安轻轻喊道,回答他的是林生微类似于小动物的磨蹭。
那天晚上,赵肆安睡得很满足,像是回到了以前,他抱着林生微,在校外的房子里,两个人紧紧相贴,一夜无梦,等醒来还是只有彼此。
不过,赵肆安的好心情,保鲜期很短暂,只持续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上午,刚到片场,导演过来找林生微,对他说,因为一个演员临时有些事,他的那场原本安排在下午的床戏,要提前了。
剧组这边已经开始清场,导演让林生微先去换衣服,赵肆安茫然地看着他们,他愣了几秒,抓住林生微的手,纠结了数秒,又松开了手。
他在心里默念数遍“这是林生微的工作,这是工作,这是工作”而后勉强微笑,看向导演,他咬牙道:“给我好好拍摄,这部电影要是不拿奖,我拿你是问。”
这场戏是讲男主角想到暗恋的人情不自禁在微光之中自慰。
林生微需要体现出男主对爱求不得,心生卑微却想要占有,复杂极致的爱慕。
片场的人少了一大半,只有几个摄影,导演坐在显示器前,林生微换好衣服,身体横列在床上,头置在床边,床边的小窗透入微光,上衣被他自己褪去,丢在地上,薄薄的毯子遮住了起伏的曲线,他的脸被爱情中的酸楚占据,又因欲望升腾而绯红。
赵肆安站在一旁,面色沉冷。
导演故意不去看他,紧盯着镜头,镜头里林生微闭上了眼,微红的嘴开合出一条小缝隙,粉色的舌尖若隐若现,他呢喃出了恋慕之人的名字,雪白的身体在床被里翻滚,后背弯曲,脊椎一寸寸绷紧,他的手沿着腰侧滑下,探入那片阴影里。
电影里应该是短短一分钟都不到的戏,拍摄时因为导演的鸡婆,足足耗了一个上午。
赵肆安苦苦忍耐,还得幸亏他今天穿了件长大衣,他走到角落,把身体贴在墙壁上,喘了好几口气,终于是等到林生微拍摄完。
他看着林生微从床上下来,披上衣服,目光在空荡的片场转了一圈,最后朝自己这边投来,四目相对,赵肆安抬起手,掌心向下,轻轻勾起。
林生微刚走到他身前,手就被赵肆安一把拉住,对方一言不发,攥着他的手腕,往片场外走去。
林生微一怔,乖乖跟在他身后。
清场之后的拍摄地几乎没人,走出房间,穿过走廊,赵肆安踹开男厕的门,回头拿了个“正在维修”的黄色牌子架在外头。
林生微默不作声看着他这一系列举动,安静地跟着赵肆安走进了厕所隔间里。
厕所里的檀香味很重,弥漫在鼻尖,林生微不喜欢那个味道,他自顾自的把脸埋进赵肆安的胸前。赵肆安的手按在他的腰上,另一只手拽着林生微的腕子,往下探去,柔软的掌心碰到他因为勃起而被撑开的裤裆。
赵肆安压低声音,哼了一声,他道:“你说怎么办?我光是看着你,就看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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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时候的恋爱,在课间休息时,一前一后溜到卫生间,挤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