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后面看着。
云隐哭得很伤心,许爱浓从来没见过男孩子哭起来也那么我见犹怜的,难怪杨敬贤那个老流氓一个劲儿的抱着人哄。
许爱浓仔细听他们说话,听到云隐在说:“我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您放了我吧……”
杨敬贤说:“小宝贝儿你到底怎么了?”
云隐哽咽着说:“您身边有太多人,我受不了跟其他人分享,每次看到您身边有其他人,我真的好痛苦……”
杨敬贤抱着人亲,说:“傻孩子,场面上的事,我不能不做样子。”
云隐抓起他的手,摸着那枚散发着隐忍光芒的戒指:“……这个呢?”
杨敬贤满不在乎的说:“早说啊,这能值几个钱,你不喜欢,扔了它就是。”说罢摘了,远远抛了出去。
天很黑,戒指抛出去阳台以外,连个反光都没有。
许爱浓转身要走,差点撞到站在他背后的张晚晴。
张晚晴问他:“很不甘心吧?”
许爱浓有些不明所以,笑着问:“嗯?”
张晚晴说:“你跟了他这么多年,还比不上一个只会装纯的新人。”
许爱浓主动投降,笑道:“我年老色衰了,早就不指望喽,晚晴小姐倒真是要好好收收杨总的心,能跟杨总举案齐眉的,这么多人里头我就看好晚清小姐你了。”
张晚晴说:“难得你想的开。”
许爱浓想我当然想得开,我要是想不开,你这会儿玩命琢磨,到头不得嫁给一个太监。
留张晚晴一个人在原地继续看戏,许爱浓回了大厅,还没找着苏珊呢,倒被刘峥撞上了。
刘峥如获至宝:“找了你一晚上,总算是找着了。”
许爱浓跟他碰了杯,咬着杯沿抿了一小口,明知故问:“找我做什么?”
刘峥见他脸颊上桃花嫣红,忍不住贴近了说:“就想看看你喝醉了的样子。”
许爱浓笑喷了,却没什么话,又端起酒杯灌自己。
刘峥环视了一圈嘈杂的环境,问:“出去透透气?”
许爱浓说:“好。”
两个人从大厅边门溜了出去,上了刘峥的车。车往海边开,车厢里放着轻松散漫的爵士乐,许爱浓跟着轻轻哼,似乎挺开心,情绪还在酒会上没回来。
刘峥一边开车一边不停的扭头看他,心猿意马,渐渐按捺不住,没到那浪漫的目的地就靠边停了车,狼似的压着人吻了上去。
许爱浓软的要化成水了,毫无抵抗任取所需,刘峥越吻越兴奋,动手扯他的领结。
许爱浓吃吃笑着推开他,问:“你回家练了没?”
刘峥整个脑袋发热:“练了练了。”
许爱浓说:“刘峥,我早说过,上床可以,我不伺候人,你有这个自信能让我爽到,那你就来吧。”
刘峥立马就要扑上来,许爱浓挡住了他,一颗一颗剥自己的衬衫扣子,剥完扣子解皮带,然后拉开裤子拉链,把自己弄得好像一块儿去了包装的松软香甜的蛋糕,只要一张嘴,就能尝到那销魂的滋味。
刘峥看的眼直,色迷心窍。
许爱浓眨眼调戏他:“你只有一次机会,要好好表现哦。”
刘峥也不是什么善男子,说到这方面的技巧,他对自己还有几分自信,从来没有那个床伴儿对他说,你怎么这么笨啊。
许爱浓就这么说了。在他为他口交之后,他懒洋洋说:“自己坐上来。”
刘峥皱眉,他没有被人压过。
许爱浓斜觑他:“你不是说练了?”
刘峥苦笑着凑上去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