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里不怀好意的许爱浓对他说:“脱衣服。”时,他惊恐的抓住了自己的衣领,要求见杨敬贤。
许爱浓咧开一嘴白牙笑说:“你会见到他的。”
他没怎么动,解了皮带叫云隐过来吹箫,而后让云隐自己坐上来,腿架在椅子扶手上,死死抓着桌子边缘自己动。
这个动作有点难度,许爱浓舒舒服服只管享受,许诺说做好了给红包,不会比杨敬贤给的少。
云隐细细抽气呻吟,叫得很动听,那地方还会控制收缩的力道,真正一个尤物。
许爱浓被夹的舒爽,夸赞说:“难怪杨总这么喜欢你,真有一套。”
云隐不作声响,表情多少有些不甘。
许爱浓瞧那小样,越发觉得好玩,忍不住挺着腰去顶他,说:“叫两声听听,叫……叫主子吧。”
云隐抽着气像求饶一样叫主子,主子,不行了……
许爱浓爽快射了出来,闭着眼睛享受了一会儿余韵,才搂着人的腰抽纸巾做清理。
云隐站在地上时腿还不稳。
许爱浓打着哈欠说你出去吧,往后记住谁才是“慕尚”说话算话的人。
他靠在沙发上打盹儿,睡得不知今夕何年,被电话吵醒,一看号码是刘峥,拿在手里还真不知道怎么接。
刘峥打了第二遍,许爱浓才接了起来,刘峥说:“没事儿,我挺得住。”
许爱浓说:“我没能说服他。”
刘峥说:“是我没有眼力,杨总舍不得你。”
许爱浓自嘲说:“杨敬贤脾气不太好,人也霸道,他不要了的东西,宁可毁了也不会让给别人。”
刘峥说:“保重自己吧。”
许爱浓说了声谢谢。
也不知道云隐回去都跟杨敬贤说了什么,自那天吵架后,杨敬贤倒像是真让许爱浓闹得没趣了,照样不回家,住在外头的小金屋里,只是没有那么迷恋云隐了。
快到年底许爱浓忙了起来,也就没心思管这些腻歪的事儿,杨慕贤的期末考试一塌糊涂,学校打电话来叫家长跟他一道去拿成绩单,已经是高中最后半年了,这样下去不是个事儿。
许爱浓要给杨敬贤打电话,杨慕贤求他不要打,让他代表家长去,就说是表哥。
许爱浓说哟,我算老几啊,当你的哥哥。
杨慕贤涨红了脸,可更害怕杨敬贤的“铁砂掌”,杨敬贤对他表达感情的方式就只有两种:高兴——给钱,不高兴——给抽。
许爱浓后来还是去了,诚恳的听了老师的抱怨,恬不知耻的跟杨慕贤一起领了那张没有一门课目及格的成绩单回来。
没几天,不知怎么的,给杨敬贤想起来弟弟期末考的事儿了,他直接便打电话去班主任那里问,结果人家说成绩单早就发了,家长会都开过了,是你表弟出席的。
杨敬贤正想着是哪个表弟,就听老师不无讽刺的说,杨先生啊,你们慕贤这学期可又是满堂彩啦。
杨敬贤火冒三丈,挂了电话就直接回本宅找那兔崽子算账。
快开饭了,许爱浓跟杨慕贤正在客厅玩极品飞车,杨敬贤踢开门就闯了进来,阴着脸大步朝杨慕贤走过去。
杨慕贤大惊失色,扔了手里的遥控器抓着许爱浓挡在前面。
许爱浓被抓得晃悠,勉强站住了,叫了一声:“敬贤?”
杨敬贤喝道:“让开!”
许爱浓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小孬种,说:“你别一回来就吵吵闹闹的,有事儿说事儿。”
杨敬贤连他一块儿端了:“你还护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