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的那位女护士说道。
就在这时候,我眼角四下张望着,望到这房间的打扮就是医院的装饰,这女护士说得真的是不错,可是,就在我就要相信这两女护士的话语时,从门口闯入了三位身穿白衣大褂的男人,用力地拉住了这两名护士。
“你们想干什么?”我看到这两名男人这么粗鲁,也就禁不住叫嚷起来。
“你醒了呀!哈哈哈,我们是这里的医生,这两名疯子偷了我们的衣服,还穿着到处乱跑,能不将她擒住吗?”一名白衣大褂的男人说道。
“哦,她们是精神病患者呀?”我连忙问道。
“这千真万确,绝对不会有假,”又一名白衣大褂的男人说道。
这时候,倒是有一位白衣大褂的男人说话了,他说的话很小声,是附在另一名白衣大褂的男人耳边说的,他说道:“喂,他醒过来了,我们怎么收服他。”
“傻瓜,先把他骗一下,把门锁上再说,”另一名白衣大褂的男人说道。
就在这时候,两名白衣大褂的男人把两位假护士给押出了房门,这两位女护士倒是很情愿跟着他们走,只是嘴里不停地说道:“我是新鬼实习生,嘻嘻,实习生。”
还剩一名没有押着人的白衣大褂男人走到我的面前,对着我说道:“这里是医房,你安心养病,你没有什么大事,只是一点小感帽,等一会我们的医生还会来看你的。”
“好的,谢谢你,”我见到这白衣大褂男人态度不错,也就很礼貌地回应了他,他临出房门时,还轻轻地带上了门,不过,我却听到有上锁的声音。
“你,你怎么锁上门,”我很虚弱地爬起床,跑到了门前叫嚷。
“嘻嘻,如果我不锁上门,那还真的让你跑掉不成呀!等一会儿,你又说你是新鬼实习生了,真是疯子。”白衣大褂男人神色大变,变得一副奸人奸相的模样。
“我不是疯子,你放我出去,我真的不是疯子,”我趴在门上大声地叫嚷起来。
“哼,那一位进来这里的人都说自己不是疯子的啦,哈哈,”白衣大褂男人不理会我,径直走开了。
我轻轻地摇晃着门,只听得锁与门的撞击声,正好在这时候,我看到一名身穿整洁的白衣大褂男医生走过,我没有细看他的脸,而是不停地哀求着他能将我放了。
“别嚷了,等注好了病,我们就放你走了,”这医生听到我哀求,也就停止了脚步,对着我笑笑地说道。
我定睛细细地看着这名笑脸的医生,这张脸实在是太熟悉了,这张正是李唐义师父的那张脸,我连忙叫唤道:“师父,师父,放我出去,我没有疯。”
“会放你出去的,你耐心等候,好徒儿,好徒儿,”这名医生也真的叫我做好徒儿,让我好一阵子开心,原来我没有离开李唐义师父,不过,当这名医生一转脸,就大声地嚷起来:“是谁管理这病房的,这病人何时醒的,怎么回事,还是那样的疯癫,还叫我师父呢!病情超级严重啊!”
这名医生叫嚷完毕后,就匆匆忙忙地离开了,我看着这医生离开的背影,觉得这世界太奇怪了,我好端端的模样,怎么一会儿就成了精神病患者,我是什么时候进来这里的?又是什么时候得了病?这些我都一无所知,莫名其妙极了。
我趴在门上,一直看着天慢慢地变黑,又看着天慢慢地变亮,始终想不出这倒底是什么原因?当我问着经过这里白衣大褂的人,他们都用异样的眼光望着我,什么话也不说,径直离开而去,也只有几位神经病患者外出晒太阳,从我这房间经过时,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什么开符天笔,还有什么吸魂石。
当我听到这些熟悉的名词时,总是习惯成自然地摸着自己的身体,这时候,在我的身体上,没有任何一样东西,我心情焦急万分,很想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于是跑到自己睡着的软床上,不断地奔跳着,又不停地用头去撞击这张软床。
谁知,这床经我这么折腾,却掉落了一张相片,这张相片相当的陈旧了,我轻轻地捡起来一看,真是吓了我一跳,是自己父亲的大头黑白遗像,当我翻过大头黑白遗像的背后一看,上面整整齐齐地写着一句话。
“1943年4月1日,父亲被反派黑衣人暗杀,切记此深仇,来日必报。”
当我看到这一段话后,再看看我瘦弱的身躯,如此的身躯,实在是与我的梦境不大相同,我也就记起了父亲被暗杀的那一刻,让我定定地望着这道门,拼命地锤击起来,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淌。
本书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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