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方说呢?”何岸问。
“比方说……你会得到一个天底下最完美的alpha,他会宠你宠得让所有人都羡慕。”
“你……”
何岸哭笑不得,一仰脖子,一落脑袋,拿自己的脑袋当锤子,给郑飞鸾胸口结结实实来了一击。郑飞鸾受了内伤似的闷哼:“天底下最完美的alpha要被你砸死了。”
何岸尽力憋笑,却还是笑出了声。
“说真的,何岸,性腺换回来了,你现在看我有没有什么不同?”郑飞鸾一脸期待地问,“是不是爱意蓬勃,等不及想亲近我了?”
何岸趴在他胸口端详了一会儿,眨巴了几下眼睛:“好像没有哎。”
“真的没有?”
“嗯。”
郑飞鸾失望之余,开始给自己找理由:“肯定是因为我三天三夜没洗澡、没刮胡子、没梳头,所以形象不太有吸引力。何岸,要不我们再试试别的验证方法?”
“什么方法?”
“就是……”
郑飞鸾胆子还没大到那地步,欲言又止,与何岸四目相对,空气中的暧昧气息悄悄浓了起来。何岸是何等细腻入微的人,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心中警铃大作:“不行!”
郑飞鸾央求:“就一点点。”
何岸:“不!”
郑飞鸾举手发誓:“我保证,只要你一起反应,我马上打住。”
“你敢!”
何岸匆忙爬起来,一巴掌捂住了郑飞鸾的嘴,怒目相视。
两个人就这么一上一下地对峙着,何岸跨坐在郑飞鸾腰上,左手捂嘴,右手按肩,下巴微微抬起,眉目因为情急恼火而格外生动。病号服很宽松,领口往右肩歪了一点,露出了一小截锁骨。
郑飞鸾都不知道该往哪儿看了。
看脸,热,看锁骨,更热,深吸一口气想缓缓,嘴巴却被何岸捂着,闻到的全是他手掌皮肤透出的铃兰香。
而且人家不偏不倚,就大大方方地坐在裤裆上,温热,柔软,只隔着薄薄几层布料。
郑飞鸾心里清楚,这时候就算天打雷劈都不能硬,只要硬了,那便是公开挑衅,罪加一等。然而光知道没用,浑身热血还是不听使唤地齐齐往下涌,连脑子里那点儿血都快叛变了。
真他妈要命啊。
他如临大敌地盯着何岸,只见何岸脸颊泛红,且越来越红,明显在羞恼地忍耐着,后来就连脖子和嘴唇都一块由白转粉了。
这模样太勾人,太好看,郑飞鸾的肉体彻底背叛了理想,不幸越来越硬。
他觉得应该赶紧申辩一下,然而还没想好说辞,更意外的情况发生了——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小腹也被什么渐硬的东西硌着了。
何……何岸?
郑飞鸾心底冒出了一丝狂喜,同时又悲从中来,意识到自己恐怕要凉透了。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