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
“不爱吃你点什么。”虎殄嫌弃的嚼着那半个饺子,从小到大,只要寿屋送到他眼前的吃的,虎殄再嫌弃也会咽下去。
“为了膈应你。”昆敦见亭谛停了筷子,瞅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一盘饺子剩下五六个,十分自然的将剩下的水饺扒拉到自己面前一口一个全部吃完了。
“哐”的一声,昆敦后背被砸了个结实,嘴里没嚼完的饺子差点喷出来。他诧异的转头看对着他下死手还一脸气愤的亭谛“怎么了?”
“我的饺子,我歇一会再吃呢!”亭谛十分生气,他丧心病狂的想要去拍昆敦的后脑勺让他把已经嚼烂的饺子吐出来还给他。
“别闹别闹,吃饭怎么还三起三落的,你以前没这毛病啊。”昆敦放了筷子去攥亭谛作乱的手。
“我消化消化再吃,不行啊。”亭谛窝在一边生闷气,一直到家都没理昆敦。
睡觉时亭谛背对着昆敦不挨着他,摸不着头脑的昆敦从背后抱着亭谛,第二天起床后一条胳膊麻了一上午。
昆敦知道亭谛在闹脾气,但亭谛不是无理取闹的人,为了几个饺子跟他气到现在,不太对劲。昆敦故意不去管房间里做卷子的人,自己在客厅悠哉游哉的吃薯片看电视。
快十点了,昆敦舔完手指头上的薯片渣准备去做午饭。
洗菜的水‘哗哗’放着,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惹得昆敦勾起了半边嘴角。
“你不去年终酒会行吗?”问的小心翼翼,知道这是个无理的要求。
“知名的作者都会去,我也年年都去,不去不合适。”昆敦洗完白菜转身甩水珠。
“就今年不去,就这一次,行吗?”亭谛又问了一次。
昆敦知道了亭谛从昨天晚上纠结到现在的问题所在,他不问,等亭谛自己说出来。
“那你几点回来啊。”亭谛不再坚持。
“十二点之前肯定到家,放心吧弟弟。”昆敦还冲亭谛挑了下眉。
亭谛似乎放下心来,双手环着昆敦的腰粘在他后背,头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的。
转眼就到了十六号,昆敦在衣柜里翻出西装换上,硬拉着亭谛教他给自己打领带。
“从这儿穿出来,对,拉紧,再紧,松点宝贝儿,要勒死了。”
昆敦亲了下亭谛,刻意忽略亭谛肉眼可见的纠结。
亭谛整个上午都在刻意表现的轻松,他静不下心做卷子,屋里屋外跑进跑出,晃得昆敦眼花,刚刚他送走了昆敦,一直提着的心放下,昆敦彻底不可能在家陪自己了,他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又跑到窗户前看着昆敦的车开出了视线范围。
亭谛在窗户前站了好一会,昆敦再没可能去而复返,他断了念头,跑进屋里继续没做完的习题,心底的失落一股一股的向外冒。家里静悄悄的,亭谛做了会儿题,客厅里手机传来嗡嗡的声音,他在客厅的茶几上找到手机,是亭藏打来的。
“嗯,嗯,我知道,挺好的,不用担心我,好,谢谢哥,你在那边好好的,嗯,拜拜。”亭谛挂了电话,没有心情再回到房间做题,他坐在茶几上攥着手机,整个下午没有第二个电话打过来祝福他。
晚上九点,外面灯火通明,亭谛穿好外套去街角的蛋糕店。
不一会,亭谛拎着一个尺寸不大的蛋糕出来,路灯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亭谛见街上没什么人就转过身去倒着走,他慢慢的踱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