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难受,双腿从酸麻到没有知觉(t细胞启动)。好几次想冲出去给商榷一拳,但是想到自己和对方的实力,这一拳恐怕到不了对方,自己的脸就着地了。
商榷平静地喂粥,突然眉头一皱,放下碗勺,轻触一下小耳朵,那是旧历人的电话,商榷轻触小耳朵,是接通了别人的呼叫。
“我是……说重点……要我一起?卓玛不是去了嘛……知道了……等我。”商榷又轻触了一次小耳朵,这是挂电话了,“生还者,我现在有事,粥你自己喝,先把身体养好,我不使病人。”
商榷临走时又看了几眼王颜,掩门离去。
商榷走后,王颜的眼神立马恢复了意识,起身走到门前,确定门已经上锁,然后到餐车边上,掀开了盖子,“他走了,出来吧。”
尚磊缩在车底,委屈地抬起头,“脚都麻了好了又麻了,你俩一点声音都没有,干嘛呢。”
王颜于心不忍,下腰拦腰抱起了尚磊,安置到了客厅的靠椅上,“你来的不巧,刚好商榷也在这里。我既然是装的现实病,也不好赶他,只能等他自己走。我刚刚喝粥,吃一口吐半口,半天也没喝进多少,自己都不耐烦了,没想到这个家伙这么有耐心,居然一言不发地喂到最后,简直可怕。”
“为什么要装病?听到你病了,我吓都吓死了。”尚磊躺在靠椅上,伸出右脚,“腿好麻,帮我按按。”
王颜翻了个白眼,搬来凳子坐好,把尚磊的脚搭在自己的怀里,开始揉捏他的小腿,“一件事一件事的讲吧。”王颜把昨晚尚磊走后的事情告诉了尚磊,包括条件五人组和商榷的事。“今天,商徵羽向我们展示了管家——一个他们新研发的人工智能,你知道吗?”
“嗯,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听卓玛说的。”
“其实早就该想到了,历史推演法的基石不是理论,而是母亲提供的逆天的计算能力,空有理论其实根本没用。总之,商徵羽有了管家,而且他的目的并不是找到三条禁令——这点还多亏了的提醒。我担心他的目的真的会对母亲造成一定的影响,所以,我当时只能装病。”
尚磊突然抓住了王颜的手,“你不是装病,你是强迫自己去回忆现实病,真的发病了,不然根本骗不过所有的人。”
王颜听罢,低头浅笑,“这狗眼睛真是让人讨厌,啥都瞒不过你。”
尚磊握住王颜的手,坚定而又温柔,眼睛泛红,一脸动容:“我这辈子,从来没想过要成什么事,只想安安静静地活到死,早死晚死其实都一样,可你不一样,你有你的理想和抱负。如果说……遇到我可能是你这辈子最倒霉的事……”
王颜见尚磊自责,温柔地摸摸他的头,“以前我也以为你是我生命里的调味料,但是,后来发现,你是的我生命里的一切的归宿。”
尚磊听到这话,愁容变笑容,压制不住的喜悦,可是嘴上却说:“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么肉麻的人。”
两人说着说着,就躺到了一起,相互依偎。
“我们是不是该商量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做?”尚磊问。
“嗯,那要商量吗?”王颜望向怀里的尚磊。
“不要,就想躺着,我现在就想抱着你。”……
商榷来到审讯室,隔着单面玻璃,看到里面的画面。一个男人被麻绳吊着,正在来回晃荡,身形魁梧但是衣衫褴褛,一身的伤,血液混着口水和汗水,挂出一条长线。
“将军,指挥在小房间里等你。”
商榷点头,无视审讯室的人,径直来到小房间。
“小爷爷,你可算来了,”卓玛捧着大碗,嘴里还嗦着米线,“这个人太难搞了,根本问不出来什么。”
“这人是谁?要问什么?”商榷找到自己的位置,翘腿坐下。
“阿韦,魏承礼那厮手下的,本来啊,前段时间,我们要抓魏承礼就是想和他合作的。”
商榷一听,眉头一蹙,“飞机是他弄炸的?”
“八九不离十了,他什么都不肯说,依玛也是他带回来的,现在不死不活的,要说飞机的事和他没关系,打死我都不信。但是这家伙就是什么都不说,打成这样了还是一声不吭,我特么都以为他哑巴了。找个医生来看,一点事儿都没有,还能骂人!”卓玛生气地说,“我这还急着回去试我的小老公呢!”
商榷想了会儿,说:“我去问可以,但是,报告得你来写,别想自己先走。”
“行啊,我来写报告,”说着又喝了一口米线汤,“顺便也让新来的看看,小祖宗是怎么审犯人的。哈哈。”
商榷摆摆手,清了清嗓子,走进了审讯室。阿韦就挂在那儿,还在打转。商榷靠近他,抓起他的脸,仔细看了看。眼睛已经打肿了,但是从眯缝的眼睛里,还是看出了坚毅。脸上的淤青有好几块,互相隔离。嘴里的口水混着血不断流出,恐怕牙齿也有损。
果然是卓玛的手笔——恶毒!
“我是来帮你的,”商榷放开阿韦的脸,搬来了一个凳子,坐到了阿韦的面前,“说说吧,你想要什么。”
阿韦勉强抬起头,瞥了商榷一眼,嘴里含糊似有说话,可实在是听不清。阿韦也没有勉强自己,不一会儿又垂下头颅,不作回应。
“不说,那我来猜猜,你是魏承礼身边最后一支武装力量的首领,魏承礼对你也算器重有加,但是你却背叛了他……”商榷张弛有度不慌不忙地叙述,一边观察着阿韦的反应。
“不是为了t细胞,不然你不会策划一场临近爱城的事故,想要t细胞应该往外海沉才对。”
阿韦没有反应。
“不是为了爱情,卓玛调查过你,以你的地位,从没出过任何绯闻,也没有任何的情人。”
阿韦还是没有反应。
“那就只剩下两个可能性了,一为求财,二为复仇。”
阿韦仍没有反应,但是吊住阿韦的绳子,似乎有些轻微的波动。
“求财为什么什么都不说呢,就算是待价而沽,未免也有些过于做作了。那剩下的可能性……你要报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