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已经起立的兄弟并不能理解梁易满心的惶恐,梁易烦躁地把十指插入发间,随着手机里起起伏伏的呻|吟声,下面的兄弟更加来劲儿了。
梁易有些崩溃,他关上手机在床上躺平,房间里静悄悄的,可他脑海里仍然回荡着色|情又淫|靡的喘息声,下面的兄弟仿佛吃了大力水手的菠菜罐头,一颗骚心向太阳。
梁易叹了一口气,认命地将罪恶的十指姑娘奉献给了下面巍然矗立的兄弟,轻拢慢捻抹复挑,银瓶乍破水浆迸。
一阵白光闪过,一切都索然无味起来。
梁易从床头抽了两张卫生纸,将自己亿万的子孙包裹住,无情地扔进了床下的垃圾桶里。
他疲惫望着头顶白花花一片的天花板,隐约觉得,自己可能需要冷静一段时间。
嗯……冷静一段时间。
于是在第二天,第三天,一直到这周六,梁易都不太敢看林牧声,每次一与林牧声对视他都会想起那天晚上的罪恶,和被他丢弃在垃圾桶里的亿万子孙。
这样不好,不好,这不是一个称职的人民警察能干出来的事。
林牧声虽然有点迟钝,但梁易都表现的这般明显了,他还察觉不出来那他就是个傻子了,亏他那天晚上差点把章梃的话给当真了。
章梃那什么眼神儿,就这还可能弯了,这明显是梁易前几天在be待得时间有点长,对同性恋产生了一点点的暂时性免疫力,现在时间过了,免疫力没有了,果然开始躲着自己了。
呵,直男。
刚才之所以没把周日包括进去,是因为周日那天梁易回家去了,他想起自己大学时代收到的最后一封情书,结果刚一进家门就被他爸给叫到书房,劈头就问:“最近找对象没啊?”
梁易低着头站在他老爸对面,像个犯了错误的小学生,他摇着头,饱含歉意地说道:“没有。”
梁爸爸很生气,一拍桌子,怒道:“你都多大了?还不找个对象,你看看隔壁的老王,孙子都抱俩了!”
“……”梁易沉默一下,回答说,“咱家隔壁的那是吕叔叔。”
“你还学会顶嘴了,是不是当了队长觉得自己了不起了,”梁爸爸吹胡子瞪眼,“还有你赶紧把你那工作辞了,你知道你妈每天为你操多少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