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115

,特别是手。

    看着她恐惧的表情,华白缓缓低下头,鬼魅般的笑容邪恶,“我要是就这样把你关在这里,怎么样反正不管外面派来多少人,都不是我的对手,都抢不走你。而你,就乖乖留在这里陪着我,老死为止,这个主意你觉得怎么样”

    “你敢”猛回头,头顶撞到他的下巴,九狸瞪着愤慨的双眼。

    像是一片饿狼,眼角有幽暗的光芒划过,他淡笑,伸手取过洗发水,倒在掌心,揉搓在她乱蓬蓬沾了草末的头发上。

    “其实你很清楚,我敢。”

    九狸想去夺回自己的头发,破皮流血的手碰了洗发水,蛰得一痛。

    余光一扫,他这才注意到她手上的伤,握了过来,直接放入自己口中。

    “唔”

    他吸吮地极仔细,只是这动作实在太暧昧,又是在雾气缭绕的浴室,气氛骤然间绷紧,趋于失控。

    伤口很细小,本不用如此费心对待,可他认真心疼的表情叫她心颤。

    女人都是感动物。很多时候女人对情感更加不客观,她如果爱上一个杀人犯,就会振振有词地对外人讲:“他可没杀我”

    这一次,他到底是什么心思,她迷茫了。

    良久的沉默,直到她的唇,被他含住。

    “别逼我,别逼我,强迫你留下来,我有的是办法。”

    他低低地在她耳边絮絮,深邃的眼底都是痛楚。

    她被完全包裹在他的气息之中,冷冽而清新,眼神说不出的诱惑迷人。

    “你你想干什么”

    “你想干什么,我就想干什么”

    他无赖般地绕着圈子回答她,看着她难以自持的口干舌燥,这女人还不承认自己是小色一个。

    原本抵在他膛的手,艰难地撤走,结识的肌触感实在太好,她怕再到,就会情不自禁地上去。

    他却不在乎,将她灼热的指尖包裹在自己的大掌中,往下,往下

    “用手”

    作乱的不仅是手,更有一张比她更火烫的唇,沿着她前迷人的曲线游弋,在她小腹上停住,用牙齿一点点地轻咬。

    压抑不住的shen吟终于出口,她拽住他低垂的头,“你属狗的,怎么咬人”

    手,已经被他强制,握住了他的利刃。

    “谁叫你的手一动不动”

    九狸的手蓦然收紧,叫华白倒抽一口凉气,恨恨地控诉着,舌尖不停地画圈。

    被他的热情几乎要焚化,呼吸缭乱,眼前的热气蒸腾得使她眼前模糊,唯有掌心如火,巨兽一寸寸膨胀,她下意识地靠着本能去上下tao弄起来。

    抬起头来,眼中笑意更浓,隐隐的火光吞噬着她绯红的面颊。

    “做得很好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你住嘴”

    九狸弱弱地辩白,早已面红耳赤,可疑的红晕布满整张脸,若是就这样就能叫他满足,总好过被他狠狠玩弄。

    这么想着,似乎心里也就好过一些起来,手上的动作飞快,恶意地用力地捏着前面的巨头,不时用指尖磨蹭,勾刮着边缘的褶皱,粉红色的皮被她剥开,不停刺有些嗜血,脸上有些扭曲,掐着她娇的手也格外用力,“不许想别的男人”

    用力地抬高,又重重地放下,托起她的手格外有力,完全撤离,再长驱直入,嫣红的花心被狂野地搅动,柔嫩的花径被开发到了极致。

    “小东西你别那么紧张弄得我都疼了”

    他还没被完全容纳进去,可是再深入,便觉得吃力,明明是一个成年女人,却娇小的宛若孩童。

    他好心安抚着她,却不料他的抚只能加剧她的颤抖,底下的反应就更明显。

    “呜呜浅一点”

    她细细的呜咽软软的,身体完全在他的掌控下,被顶得有些疼,深处隐隐的收缩即将到来。

    可是内心深处,她却是希望他再快一点,不要停,用力再用力。

    轻吻了一下她的眉心,他顿住身子,嘴里“咝咝”有声,忍得辛苦,“抱歉我控制不住”

    话音刚落,又是一个挺身,火热深藏在红湿的花心。

    “晓看红湿处”他喃喃,数百下后,终是释放在她的最深处。

    几乎是同时,一股透明的雨露自她的体内喷薄而出,浇在他还未退出的前头,浇得他一颤,忍不住还想再来。

    无力地松开原本环住他的手,九狸垂下眼睑,眼神空洞,黑色的发缠在前手臂,脑子里轰轰作响。

    又一次,陷入了身体的梦魇,噩梦般的经历,可恶的男人,可恶的自己。

    高潮的快感,混着耻辱,和淡淡的哀愁,她忍不住,伏在他身上嘤嘤地哭起来。

    “但愿你的身体比你的脑子有更好的记忆力,不要试图逃走,除非我放了你。”

    男人的嘴角止不住地扬起,笑意里有着撒旦的气息,将她笼罩。

    114

    远方的天际显出一丝白光,黎明在这一刻显得并不远。热带的朝阳,似乎都要比别处的炽热一些。

    房间蔓延开一丝明色,女人赤着足踩在地板上,一只手扯开窗帘的一角,另一只手撑在玻璃上。

    窗外只是无边的绿色,一望无际的绿色重叠,看久了,就有冷的感觉。

    又是一天,新的一天,然而和前一天又有什么不同呢清晨的微光打在她的侧颜上,透出一种半透明的质感。

    视线往下,大小不一的浅淡红痕布满她的全身,似乎可以猜测到,昨晚又是一个不眠的而略显狰狞的面容。

    “不行,谁叫你那么可口,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

    肩膀一沉,身后的男人似孩子般,无赖地将头枕在她肩窝处,轻蹭着,痒痒的。

    情不自禁地第一百次在心中呐喊那句经典台词,你到底喜欢我什么,我改还不行么

    “我没喊你,你起来这么早干什么”

    华白有严重的起床气,她先前不晓得,某一个早上洗澡的哗哗水流声吵到了他,没睡醒的他差点要抬手弄死她,他闭着眼睛烦躁地一挥手,正在冲洗身子的她便狠狠摔在了浴室的墙角,水声乍停。

    此后,她每次总是小心翼翼地撤走搂着自己腰的胳膊,与她的腿纠缠的他的腿,然后无声无息地去隔壁的浴室洗澡,除非他醒,她不敢招惹他。

    笑得如同偷吃了腥儿的猫,他深吸一口她身上沁人心脾的味道,一只手从柔嫩的腿一路探到神秘芬芳的花源。

    温暖干燥的花瓣紧闭着,柔嫩得足以媲美上等丝绸的细致触感,可惜此刻连一手指也探不进去。

    “你是没喊我,但我希望你能含我。”

    他故意说得含糊,眼中的促狭光芒使他看上去果真衣冠禽兽,哦不,没有穿衣冠的禽兽。

    “你说什么”

    弯眉挑起,九狸平静无波的神情终于有了些许变化,转过身来,疑惑地问。

    她想要阻止他的恶劣行径,可被他搂得极紧,被不断揉捏的粉红小珍珠颤抖着,不多时已是嫣红如血。

    他得意地凑近,嘴脸越发赖皮,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样子,“你不含他,待会儿它得不到满足,你一整天都别想出去这间屋子,我怕我会叫你累得一手指都抬不起来哦”

    华白笑嘻嘻地威胁,听在九狸耳中,确实奏效。恶魔的清晨早点,即将入口。

    她大概能计算出,在这里已经近一个月了,这期间,她再没有任何逃跑的机会,听说那小鬼头阿朗已经被关了禁闭,日日在小黑屋里做苦力赎罪。

    而每个晚上,除了她来月事那几日,华白会强忍着,只是紧拥着她入睡以外,其余都是无尽头的索要,狂野无边的索要。

    九狸的沉默,被华白当做是,无声的拒绝。

    见她不语,他的嘴唇主动贴着她的脸颊,一下下轻啄,一路蜿蜒到勾起的嘴角,水润的粉色唇瓣被他噙住,含在口中细细品尝,不停用舌尖描绘着她的唇形,湿漉漉的吻将清晨美好的气息搅成满室的y靡火热。

    “唔”

    喘不过气来,华白松开钳制,双手虽不重,但却坚定地按在她的双肩上,温柔的目光似要将她看透。

    在他的强烈注视下,她缓缓降落身子,单膝跪下,深吸一口气。这个男人,非要将她的最后一丝尊严都要剥夺么

    对于他的气味和喜好,她已经熟悉到一定程度,甚至不费吹灰之力便轻易地用舌尖找到了他的敏感源。

    原本沉睡中的小小白在她的吸吮下渐渐抬头,并且有越发高涨之势。

    刚要继续,华白手一捞,却将她硬生生拉起。

    疑惑,他疯了明明身体的感觉舒爽到不行,为什么要喊停。

    半晌,他用一种不确定的怀疑语气问道:“如果有一天,你离开了这里,会念着我吗”

    九狸此刻的脑子里还沉浸在刚才那个夺人心神的吻,被问得一愣,懵懂地点头,“嗯,不会忘的。”

    自然不会忘,被这样一个男人禁锢,与外界隔断,每天生活在恐惧和无助中,每个夜晚来临时,不由自主地在他身下轻吟扭动,一次次被贯穿,刺透,被他的亵玩挖掘出女人体内深藏的巨大渴望。

    自己的身体和灵魂都渐渐抽离。这样的经历,怎么可能忘掉

    可是这话给华白的冲击太大,大到他居然忘了去窥视她的内心,或许,潜意识里,他害怕听到她对他的无情判决,宁愿这般自欺欺人。

    额头抵住她的额头,他似放心般地长出一口气,手指不舍地继续在那一处蜜源勾抹按捏。

    熟悉的急流险些涌出,她猛地推开他,不想再次沉沦。

    破天荒地没有发怒,华白注视着她打开衣柜,一件一件找出衣服穿上。

    “我的眼光很准,衣服的大小和样式都很配你。”

    他搓着下巴,像是欣赏着上佳的展品,眼睛里都是满意的品鉴。

    穿戴整齐,于九狸来说,已经不是为了增添美感,而是如同身着一种保护膜,光着身子和华白在一起,敏感的身体使她永远都处于劣势。

    “华白,这么久了,你还没厌倦我吗你看,我和其他女人没有什么不同”

    看着她平静已经得已经有些可怕的空洞眼神,华白将薄唇凑近她的耳边,暧昧地吐出话来。

    “是没有什么不同,啧啧”他笑得猖狂,像是自言自语,“可是是唯一叫我有感觉的女人呢”

    “你”

    无奈地跺脚,九狸转身就要出去。

    手,眼看就要转动门把手。

    “你害怕亲人,或者是朋友的死亡吗”

    闻言一愣,她不可遏制地全身颤抖起来,心底好不容易掩埋的,或者说好不容易假装遗忘的伤口,再一次被别人抓破,鲜血狂涌,嘀嘀嗒嗒。

    “什、什么意思”

    看宇年轻白皙的面容镜头般在眼前慢放,羞怯的、惊恐的、狰狞的、平静的如同老旧影片,摇晃倾斜的画面。

    华白立在窗前,太阳已经完全升起,阳光柔和得不像是一束单纯的光,似锦帛。

    他侧过脸,刚毅的线条被勾勒得清晰,“听说有人救了你”

    九狸几乎能听见自己的重如擂鼓的心跳声,不是因为被人知道这件事,而是,想起看宇,与他临死之前共度的那几十个小时,仍然心悸得揪心。

    “是,他叫看宇。”她垂下头,看着自己的脚面,本不愿与华白多说,可止不住的泪珠滚落。

    “你这算不算是鳄鱼的眼泪呢”

    华白勾起嘴角,恶毒地嘲笑她,眼中有着莫名的情绪翻滚。

    “你到底想说什么”

    九狸猛抬头,再也忍不住,多日的忧愤决堤,甩落一串眼泪。

    他收起骤然外露的多变神色,淡道:“还是回到刚才的问题吧,你害怕亲人的死亡吗”

    “说你想说的。”

    “我在想,如果你能整理好自己的情绪,明天的这个时侯,你就能回家了。问题是,一个叫顾卿禾的男人,出了点儿小问题。”

    115

    颠簸的山路,坐在车厢里,身子都是摇晃的。

    虽是夏天,顾九狸手脚一片冰凉,从军用机场下来,军区派来的车便以最快的速度向演习基地驶去。

    身边是齐墨,还有招来众人频频诧异目光的华白。

    阔别近一个月的齐墨,握着她的手,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

    在桃仙机场对上华白挑衅般的眼神,齐墨丝毫不惊讶,这男人一定不肯放九狸自己回国,竟是一路跟来了。

    兴安岭余脉,黑龙江北部的天然屏障,蜿蜒千里,纵横南北。

    清晨七点多一刻,一辆军用吉普直直驶向山脚的临时指挥所,门口的警卫员倒是机灵,瞄了一眼,赶紧一个转身向帐篷里跑去通告了。

    车刚停稳,顾成功的生活秘书高思方已经快步走来,他两眼通红,布满血丝,看得出应该是连续几十个小时没有休息。

    也难怪,顾卿禾失踪,无异于在顾成功的心头生生挖了块,老爷子心上哗哗淌血。

    “高叔叔”

    九狸攀住高思方的肩膀,刚喊了一句,就哽咽得不成声。

    高思方冷峻的脸也有了些许动容,无奈此刻形势严峻,只得拍了拍她的手,“进去吧,首长在里面。”

    中俄反恐演习,今年的军事大戏,两天前,作为随军见习记者的顾卿禾在一次攻坚掩蔽部的大型演习中,脱离了所在部队红方的火力控制,当天的战役结束后,红方的总参谋长才发现,首长的儿子不见了。

    “我要你的一个解释,卿禾怎么会在这他不是刚结束高考,他还是个孩子”

    九狸气势汹汹地跨进帐篷,一个年纪小的警卫员发懵了,刚想上前拦,就被九狸一个耳光招呼过去。

    “做好你自己的本分少来多嘴”

    顾成功这里好在没外人在场,否则,难保有几个嘴巴快的,传出去,首长的女儿是个火爆脾气,打人

    “孩子”

    冷哼一声,顾成功唰地起身,放下手中标方位的红蓝铅笔,狠狠扔在桌上的地图上,一只手去摘眼镜,明的光闪过。

    “他还是不是孩子,你难道不是比我更清楚”

    听着顾成功若有所指的话,九狸脸色一白,霎时说不出话来。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

    身后的华白和齐墨被她的大步甩在后面,这时才和高思方寒暄完毕,刚进屋,就看到父女二人冷目相对,旁边还有一个不知所措的小个儿警卫。

    “顾将军,九儿太心急了,这一路没吃没喝,赶得心绪都乱了。”

    齐墨赶紧圆场,上前一步扶顾成功坐下。

    “我再问一次,卿禾怎么在这”

    九狸再次开口,满心的疑惑,这次演习是国际水平,不说俄罗斯的武器配给是顶级的,就是沈阳军区上上下下都要被折腾的脱一层皮。

    原定在洮阳基地的演习,硬是几易地点,为了维护整个东北亚的安全局势,最终才敲定了在兴安岭山脉选择一处最佳秘密地点。

    “卿禾拿到的是中央特批的记者名额,不走军区的,这一点倒真是奇怪。首长也是没办法,等卿禾亮出证件时,首长都愣了,再去上头活动,想撤回来已经不可能了”

    高思方上前一步,耐心地跟九狸解释,他完全明白,以顾成功的子,绝对是不会也不屑和儿女解释这种事情的。

    握着拳头,九狸怒极,这肯定又是卿禾和小刁搞的鬼,他在外面玩野了,回家也不安生。

    “不是都配备了gps吗地图上是怎么显示的”

    齐墨转过头来问,显然,他要比九狸镇定得多。

    “图上显示位置不动,我们派了卿禾手下的那一小队赶过去,只发现了卿禾的手表。表带有断裂的痕迹,应该是他失踪后不久就掉了。”

    高思方调出当日的卫星图,指给齐墨看。齐墨将那图片截下来,发给手下的人,看能不能有什么新的线索。

    毕竟是涉及我国高层将领,毕竟是一次国际联合演习,出了这种事,不仅对上头没法交代,还会牵连整个军区,顾成功也不好受,可是此时的他,一言一行,都会直接影响这一事件的结果。

    九狸扭头,只见华白靠在帐篷门口,手里玩着一草,歪着唇角正若有所思地盯着她。

    这男人自打离开了岛上,终于开始肯穿正常的男装,长及腰的发也扎了起来,倒有些艺术家的气息,在机场引来了一众少女的惊呼,更有甚者偷偷用手机拍照。可惜,因他周身都透着冷气息,一直没人敢上前主动搭讪。

    “你不是很厉害吗快看看,我弟现在在哪,他没有什么野外生存经验,体力有不比那些特种兵”

    一想到这是真正的原始森林,豺狼虎豹什么都有,卿禾那细皮嫩的,又打小没受过苦,九狸急得团团转。

    “你当我是水晶球啊什么都能看见”

    华白把那草扔在九狸脸上,拍了拍手上的灰,闲闲道:“和我没有重要关系的人,我就是把全部灵力都用上,也帮不上忙。”

    心口一紧,她扶住他,勉强站稳,从昨天知道这个消息,她便几乎不吃不喝,丝毫不觉得饿和困,若不是华白强制点了她的睡,她差不多会一刻也闭不上眼。

    “我是不是要失去他了”

    齐墨走过来,手里是小冯在树林里拾到的卿禾失踪时戴的那块表,交到九狸手中。

    “他不会有事的,反倒是你,要好好的。”

    他似乎看穿她的任何一丝小心思,郑重地嘱咐着。

    九狸紧紧握住那块表,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阵阵松涛怒吼,声声鸟鸣嘈杂,深谷的溪流不过是多嘴的少年,絮絮地说着太多令人厌倦的情话。

    茂密的不名植物枝连枝,叶挨叶,一丝人类的痕迹都不可见。脚下是纠结丛生的藤蔓和匍匐植物,头顶的树干上伏着鼓着小圆眼睛的蜥蜴和其他各类爬虫。

    穿着特殊作训服的九狸靠着一棵参天古树喘气,扭开水壶的盖子,灌了一口水,又将清凉的水往头顶浇了一些,湿热的感觉才压下去了一点。

    “没事吧,我真不应该擅自做主,带你出来,齐先生会骂死我的。”

    小冯凑过来,用手帕擦了擦九狸额头上的汗,她不愧是卿禾手下一等一的兵,虽是女,但体力好得惊人。

    “是我自己的主意,其实他是知道的,我什么都瞒不过他。他应该也带人出来了,就在附近,不然怎么可能这么久不找我。”

    小冯点头,脸上都是懊恼,“老大说什么也不叫我们跟着,果然,这就出事了”

    她忽然停住,侧耳细听,然后表情一怔。

    见九狸脸色不是很好,她朝她点点头,对着对讲机下令:“八点钟方向五十米外有声响,小心接近。大王,试着和齐先生联系一下,看他们离我们有多远,尽量汇合一下,小姐累了,送她先回去。”

    说完,她看看九狸,“你先别动,靠在这歇一会儿,我最多五分钟后回来。”

    九狸的内衣已经湿透了,完全地贴在身上,她也实在撑不住,半闭上眼点头,“好,我们保持联络。”

    沙沙的声音远去,小冯和她的队友将枪全部上膛,眼神凌厉,果断地一步步向发出声响的地方接近。

    九狸实在是忍不住浑身的热气,什么虫子不虫子的也不怕了,解开领口,想要透透气。

    脑后一凉,她以为是惊扰到了什么小动物,没有太害怕。经过了狗骨岛上的磨砺,那里的热带植物和动物不仅色彩斑斓,样子更是奇形怪状,九狸多少也受到了免疫。

    她不动,知道某些动物会因为人类的妄动而采取主动的袭击,只想保持原有姿势不动,静观变化。

    那东西动了一下,隐约觉得是个圆形,硬,而且冰冷,在她的后脑风池上转了一圈。

    有些不对劲了,她想回身查看,手,轻轻划向腰间的佩枪。

    刚触上枪托,右手虎口处一麻,她忍不住手一松,垂了下来,手枪无声地落入密实的草丛之中。

    一个声音快她一步,压抑着嗓音开口:“不要出声,乖乖地慢慢后退。”<dd></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