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应该躲到了另一边的报恩寺去,里面最起码还有一位敲钟念经的出家人。
他坐回来, 眼瞧着夏白捧着剩下的大半条巧克力还没动嘴。
“ 吃啊,不饿了? ” 放在边上的纯净水也只剩下六分之一,够他们两人一人喝一口。
夏白抬头看他, “ 你早上明明也没吃东西,却还不吃一口巧克力,你不吃,我也不吃了。 ”
那表情很是认真,摆明了要让任景严吃东西。
“ 谁说我早上没吃东西? ” 任景严打开手机的照明灯, “ 你醒的晚,有人送了三明治和牛奶上来的,都被我给吃了。 ”
任景严一脸的云淡风轻,看不出任何破绽。
但其实他只是在洗漱完后喝了一杯温水,便赶时间地去喊夏白起床了。
饿肚子不是什么难捱的事,任景严刚毕业那会儿为了棘手的项目一天不吃饭也是常有的事。
但夏白不同,他自己受什么苦受什么累都无所谓,但不能叫小暴龙受委屈。
“ 你骗人。 ” 夏白握着巧克力与他对视。
“ 没,我真的吃饭了。 ”
“ 你在家就没喝过牛奶 。 ” 夏白一针见血。
任景严一怔,他还真没注意过,在家不喝牛奶,完全是觉得他已经不需要了。
“ 嗯?这么关心我? ” 他又绕弯子转移话题。
“ 你不吃我也不吃,干脆一块饿死,还不用高考了。 ” 小暴龙笃定以自己威胁任景严。
看着气鼓鼓的小暴龙,任景严越发觉得他喜欢上夏白是对的,心间暖意上头,止不住地想要抱一抱他。
实际上他也这么做了,松开夏白后很痛快地掰下两块巧克力,你一块我一块吃了, 夏白这才看着高兴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