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这你可不能全推到我身上, 和夏宏上了床的人可是你。
我给你看试纸你只听了我一句话就相信你怀了夏宏那老东西的种,可你也没问我真假啊?
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没起疑心,就算官司输了,法院要判也是判你的刑,傻女人,跟我可没关系。”
许琛一边笑着一边凑近了呆滞的沈瑜,手掌扯着她一根胳膊掂了两步便把沈瑜拉到了门外面,“嘭”一声,许琛已经把她赶在门外了。
失魂落魄的女人如同被雷劈了一般,眼泪掉够了又不停拍打破旧的防盗门。
不甘心地大喊许琛的名字,问他夏之航怎么办,那可是留着他的血脉的儿子。
好在许琛还有一丝良心,说等沈瑜被抓进去了,他会把夏之航带到自己身边来养。
但要讲清楚,他是他的老子,到时候夏之航要怎么想清楚这之间的关系,可就由不得他们了。
说完 ,房子里的人再没理会过沈瑜,女人趴在外面痛哭嚎叫,引来上下楼的邻居纷纷探头看热闹,可就是不见里面的人出来,天黑了,女人终于离开。
这事过去之后两天,夏之航被沈瑜送到了邻市的父母家。
正逢周末,沈瑜的父母还以为她是带着孩子过来探望他们,其实女人是来道别的。
把夏之航大部分要穿的衣服放到父母的房间里,沈瑜抱了抱一无所知的儿子祝嘱咐他一定要听外公外婆的话。
随后和父母说自己要出门,开着之前夏宏送她的甲壳虫回了棠城。
四月底,初夏来临,夏白不停任景严的劝告早早换上了短袖,结果没出三天,就被流感“打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