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许无语地擦嘴巴,“快滚吧,待会儿就要晚点了。”
“你记不记得你答应我的?”
季如许眨眨眼,“答应什么?”
路渊又啄了他嘴唇一下,手不老实,“你说了,我过生日的时候,就以身相许。”
季如许不甘示弱,食指勾起路渊的下巴,“可以,到时候你洗干净,我宠幸你。”
路渊嘴角一挑,含住了他的手指,又飞速在他额头和脸亲了一下,“时间不早了,我走了。”
季如许站在原地,静静望着他远去的背影,直至路渊消失在原地,人一走,就想他了,还有两个多月呢。
路渊坐在飞机上,凝视着窗户,一种思念的感觉蔓延开来,苦恼道:“刚走就开始想,这该如何是好。”
季如许戴着耳机回家,歌是路渊翻唱的,听到那人唱《我可以》时,熟悉感又袭来,脑海中想起了烟花、海岛,但这是在哪?
自己绝对没有在海边看过烟花,那这画面难道时凭空出来的?
又来了又来了,只要一想到这种东西,头就疼得厉害,季如许扯了扯头发,坐在木凳上。
莫非是记忆缺失了一块?季如许突然闪现这个想法,随即笑了一下,看来自己真的是想人想傻了。
下飞机后,路渊迅速打了个电话给季如许,“媳妇,我到了,你有没有想我?”
季如许在打游戏,非常冷漠地说:“没有。”
路渊笑嘻嘻道:“我也没有想你,但我兄弟想你。”
“呵,你就知道说这个。”季如许挂断了电话,知道人平安无事就好。
路渊看着黑屏的电话,撇撇嘴,心底泛起一层失落,“才刚打,怎么就挂断了。”
晚上,季如许看电视,路渊又打电话过来,“扬扬同学,你在干什么?”
季如许连忙关上门和他聊天。
门外的贺母见状后,对贺强眨了眨眼睛,呵呵笑道:“你说我们儿子,是不是和人谈恋爱了?”
“是吗?我怎么觉得不像。”贺强皱了皱眉,儿子除了跟路渊走得近些,好像就没看到跟女孩子接触过。
贺母一脸你不懂的表情,“没谈恋爱,会笑成这样?谈恋爱了,就是这样子的。”
贺强点点头说是,悄悄移到了房间门口,偷听季如许对话,忽然听到“路渊”这个名字时,眉头一皱,聊这么开心,竟然是和路渊?
贺强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是什么地方,周六周天路渊跟着过来倒没什么,但这都放假了,两个男人有这么多话聊?
他想着,要是自己和楼下的老大爷,聊得这么开心,估计恶心得半只脚都要进棺材。
贺强连忙用手机搜了一下:为何我儿子与另一个男人这么亲密?得出来的答案是:男同性恋。
贺强看到后,吓得手都抖了抖,应该是假的,自家儿子正常得很,哪会得这种病。
他心砰砰直跳,一种不好的预感冲上脑袋,又把轮椅往前挪了挪。
房间内语音通话的季如许,正在屏息凝神地听着路渊呼吸,突然他听到轮椅行走的声音,还看到门缝的光明灭了一下,心中陡然升起恐慌感,连忙挂断电话。
应该没被发现什么吧?季如许心惊胆战地坐在床上,回想着刚刚说了哪些话,好像没说什么煽情的。
但就算没有,这种被人偷听的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