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奇和倪尔的手交叠起来,按在格雷腰间,愉悦的源泉也紧紧压在一起,在紧致的炽热中摩擦。他们曾经体验过,因此现在期待着——这时隔多年、终于近在迟尺的极致绝顶。
在那稍纵即逝的一瞬间,他们原谅、和解、相爱,又在天堂般的白光闪烁中忘却一切。猜忌、隔阂和孤寂已经过去,他们甚至不再是心灵相通的个体,而成为了一种超越自身的共同存在——几百年的经历和智识汇成信息的洪流,在三人融合的意识中应该付出的代价。”
“还记得你的哲学课吗?”他取来两人的浴衣,“普罗狄库斯的寓言——要选择轻松愉悦的捷径,还是艰难险阻的正途?”
“是一心一意、长久坚持比较难,还是协调平衡、不偏不倚比较难?”格雷走出浴室,拾起萨奇之前放在床头柜上的《基因、性与社会制度》,“再说,定义正途的又是什么呢?难易、利弊,还是别人的看法?”
“你真觉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