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是不是真的出了什么问题。他冲眼巴巴望着自己的吴世豪翻了个白眼,把擦澡巾暂时往对方身上一扔,拉链一拉,当真把裤子脱了下来。
“看到没,他电的是这儿。不是我的鸡巴。”杨锦辉分开双腿,指了指大腿内侧一处黑色瘢痕。吴世豪在刑警队干过那么多年,对各种伤痕还是了解的,看到这处电击留下的瘢痕,他可以想象当时丁洪有多么凶残,杨锦辉又该有多么痛苦。
“辉子,你真是受苦了。”吴世豪叹了口气,他瞥了眼杨锦辉那根漂亮的阴茎,忍不住就想伸手摸摸,以确认这根宝贝玩意儿安然无恙。
“你看就看,还动什么手?”杨锦辉不高兴地拍开了直接冲自己阴茎伸过手来的吴世豪。
吴世豪瑟缩着收回了手,笑道:“我就想确认下你这儿真没事。”
“看完了吧?以后少听信外面的风言风语!我这根东西好着呢。”杨锦辉甩了记眼刀给吴世豪,他刚准备托起自己的阴茎塞进内裤,却又看到对方面上似乎有难言之隐。
不等杨锦辉穿回裤子,吴世豪忽然低下头小声地说道:“辉子,我想帮你口交。”
在吴世豪面前,杨锦辉发现自己有时候真是毫无招架之力,对方那脸皮真不知道是不是城墙做的,怎么什么龌龊下流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听着就那么顺理成章呢?
“不行。”杨锦辉脸上一红,匆匆把自己的宝贝藏回了裤子里。
吴世豪一下就沉默了,这倒是和他以前的作风不同,要是换了以前,他软磨硬泡也得把杨锦辉吸干了来才肯罢休,可现在不同了,这一点显而易见。吴世豪开始反复搓弄起指尖,他看着自己胯间那根毫无精神的阴茎就觉得气闷。
“这东西脏,你现在身体这么差,可得小心……”看出来吴世豪像是在生闷气,杨锦辉也觉得自己不应该和一个瘫痪病人计较,他本想用“病从口入”这个成语,可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只好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我听你的,以后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突然,吴世豪抬起了头,他笑眯眯地望着杨锦辉,脸上的阴霾也一扫而尽。
杨锦辉不大相信地看着面前这个人,他挠了下后脑勺,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应答,他还真是不习惯这么乖乖听话的吴世豪。
“辉子,你嫌脏的话怎么不去把包皮割了?”吴世豪乖乖地抓着扶手,一边让杨锦辉给自己擦洗下身,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对方聊了起来。他在监狱里困顿太久,直到现在才逐渐恢复了些许生气。杨锦辉纳闷地抬头瞅了眼吴世豪,对方今天这是和自己的鸡巴杠上了吗?
“割不割关你什么事?”杨锦辉没好气地皱了下眉,但是手上的动作却依旧温柔。
“我关心你嘛。男人也得学会照顾好自己,别把什么都憋着,尤其是下面那根,憋久了可不好。”吴世豪一点不觉得尴尬,毕竟他认为自己和杨锦辉之间也算肌肤相亲过,有些话自然不必遮遮掩掩。
杨锦辉蹲在地上替吴世豪一根根地擦洗脚趾,他听到对方这么说,轻笑了一声:“你真当我是小孩子?放心好了,我把自己照顾得挺好的。”
“说起来,你是不是还欠我一顿羊肉汤啊?”吴世豪不置可否地挑了下眉,他盯着认真照顾自己的杨锦辉,眼里浮出了一丝缱绻的爱意。要不是杨锦辉,他是不可能熬到保外就医这一天的,他宁愿用死来赎罪,也不愿再继续苟活。人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