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几天唯一的不满大概就是两人是分开睡的吧。
肖佐妈妈是真的热情,她嫌客房太小,于是把肖佐赶去睡客房,然后把肖佐房间的卧具统一换了,让虎佑住了进去。两个人根本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尴尬之余又觉得有点好笑。
琴房也是肖佐的书房。
虽然没办法睡在一起偷偷做点什么,但没有机会总要创造机会。
第三天的时候肖佐的爸爸妈妈出门忙工作,于是还没从床上起来的虎佑直接被兴奋的肖佐按在床上亲醒了。虎佑是真没反应过来,睁眼都没看清到底是谁,直接把人踹了下去—好在床前是一整片柔软的地毯。肖佐恶狠狠地揉了揉腰,接着重新翻上床,“你谋杀亲夫吗?”
话一说完,说的人和听的人都愣住了。
虎佑表情一下变了,本来还很愧疚来着,听完就笑了出来,“什么亲夫?”
肖佐努力维持霸总人设,“我说错了吗?”
“你是忘记之前帮我暖床的夜夜夜夜了吗?”虎佑双手的食指在对方脸上找到合适的点,接着扯开了一个微笑,“明明是”
肖佐抓住虎佑的手,“是什么?”
“孩子、老婆、热炕头呀。”虎佑努力镇定地说完,“行了,我去洗漱。”
肖佐哪里会让他逃跑,“孩子?老婆?热炕头?小虎同学是皮痒痒了吧?”
虎佑恨不得手脚并用推开肖佐,但是论力气,他根本不是对方的对手。于是在权衡之下,他选择了道歉三连,“对不起,我错了,原谅我。”
“晚了。”肖佐一只手遮住虎佑的眼睛,“早安吻。”
“没刷牙。”虎佑试图进行最后的抵抗。
肖佐的另一只手则是干脆摸了摸虎佑有些干燥的嘴唇,“我知道。”
接吻这个举动不是救火而是点火。
嘴唇和嘴唇的相互交缠只能把愉悦和亲昵拉扯的更深更浓郁。不想止步于此也不想潦草结束—这种事不需要特别说明便能心知肚明。
虎佑的睡衣是从家里带来的。经过一晚上的翻动,衣服本就有些松松垮垮,再加上他喜欢宽松一些的衣服,这就方便了肖佐的动手动脚。肖佐的手指带着些许凉意,摸到小腹的时候虎佑轻轻吸了口气。
“嗯?”肖佐停了一下,“不行吗?”
“不是。”不是两个字被虎佑说出口显得特别为难,“凉啊,你的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