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 33
我不知道我和唐心甜结婚的时候苏昊天是不是仍然喜欢我。现在的陈丹桢还没有抵达那个时间点,显然也不能回答这个问题。
如果是,那我非要他来给我当伴郎,还挺过分的。那时候他明明先婉拒了,说太忙,礼到人不到可不可以。
我喝多了一点,大着舌头,非要他来。我说苏昊天你是我最好的兄弟,你得来,我现在混的不如意,人人都避着我,你怎么也这样?
最后他当然来了。苏昊天的出席顺便哄抬了我的地位——虽然我并没怀着这个目的。经历过一系列跌宕起伏后我还是跟唐心甜结了婚,后面在业内也走的顺畅了。
他给我当伴郎是我一直的夙愿。
我喜欢过他,得不到他,没强求他,我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邀他同在,也算是解决个念想。
那天我真的挺满意的。我最不如意的时候对我不离不弃的,除了唐心甜,还有苏昊天。我喝的酩酊大醉,苏昊天一直在我身边照顾。要说是他帮我撑起了场子,也不过分。
后面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我不知道的事情大概就是迄今为止最搞笑的事情——譬如凡凡。
但现在我发现这可能也不是我生命中最可笑的事。
我生命中最最可笑的事情,明明是没法去强求的苏昊天。一句“总好过连朋友都没得做”,让我小心翼翼,故作潇洒,生怕自己显得对他仍然有兴味。丹桢说我并不认真,撩完就走,其实她误会了我。
我对待恋人,不是没有耐心。我只是怕为难别人,也怕为难自己,归根结底,当然还是怕难为自己,怕自己和他连这一分相处的快乐也失去。
都别提了。
苏昊天在坚硬的板凳上躺了半天,我问他血有没有止住,如果已不再流了,我要送他回去。
他答应了。
迄今他也忍了很多,虽然我总能找到折辱他的理由,但也无法不承认如果说退一步海阔天空,苏昊天这是退了十七八万步了。
期间我们坐在林肯车后座上,我跟苏昊天说:“你以后要是要嗑药的话,就干脆别上这个舞台了。”
苏昊天左脸上敷着冰,困倦已极,大略地“嗯”了一声。
“你不要给自己找借口,如果是担心没能力,撑不住的话,就压根不要去做。人拥有的东西就只有这么点,要是透支用掉,就不会有了。你明白吗?”
我教他要惜福,福来的不易,苏昊天没有反对我。
“你能保证吗?能保证的话,我就在这里陪你把巡回做完,免得你觉得做不了。”我说。“不能保证的话,我就必须在这里监督你,帮你把巡回做完,免得你找借口说因为做不了而……”
我没有继续说,因为苏昊天虽然想听我讲,但精神的支撑已经到极限,我不忍心继续浪费他的注意力,告诉他不要管我说了什么,先只休息。
☆、ch 34
我带着飞机上取回的行李,直接住到苏昊天家里,让他的手下不管有什么安排,要先经过我,就像一切都很自然。
首先他所有需要露面的工作,都被推掉或者改期了,因为脸受伤的缘故。
如果苏昊天告诉任何人我打了他,我肯定会被乱棍打出去,他的经纪人和手下也绝不会唯唯诺诺地听我吩咐。
当然他并没有说,所以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