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边伯贤的时候,这人也是这样,整个人满身气息干净又清冷,却眼底带着让人移不开眼的坚定,哪怕当时他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一个不能回家认祖归宗的私生子。
这人骨子里有骄傲,入了塔修斯的眼。
他记得这人也是穿着白衬衫,当然远没有现在身上这件的零头贵,赤着脚站在酒店的总统套房纯白的地毯上,抬手就很慵懒地解着扣子,对自己就那样桀骜不驯地开口,“我要权利。”
明明是这样根本就不像求人的态度,却让塔修斯起了兴趣。这么一个一无所有的骄矜的男人,给了权利,他能爬到哪呢?
于是,他成了他的床伴,他给他权利,在罗斯柴尔德家族里给了他一个很高的。这个男人让baek之名成为了在罗斯柴尔德家族内仅次于塔修斯的存在。
就是这么如日中天的时候,这个男人还是那样干净清冷地穿着一件上万的白衬衫,笑意恰到好处地站在自己面前,对自己说,床伴关系到此为止。
塔修斯向来不是一个强迫人的人,不过,他只是很不爽,似乎被掌控的一方成了他。解除关系可以,那你就放下手中如日中天的权利。
正好当时正跟蒋家筹谋这融资案的事,塔修斯直接把边伯贤扔回了中国。
边伯贤接受了,满不在乎的样子,对于曾经能让他舍得被潜也要换的权利,他似乎毫无留恋。塔修斯又开始摸不透边伯贤了,对于边伯贤,他就一直在猜不透当中一次次靠近。
“磨咖啡而已,谁又说要喝呢?”话音落了,塔修斯似乎也没了兴致,停了手,那磨了一半的上好咖啡豆也尽完了它所有的职责。
边伯贤闻言挑了挑眉,笑了笑,没说话。
塔修斯看着边伯贤倒是又开了口,指了指方岩和路以恒,“你觉得最后会是谁占便宜呢?”
“您觉得呢?”边伯贤没回答,倒是把问题又抛了回去。
塔修斯靠在吧台上,漫不经心地开口,“谁占便宜都无所谓,这本是一个双赢的生意。让路以恒兜圈子不过就是要个场面上的事。蒋家不退,罗斯柴尔德也不可能退。”
“那么朴家呢?”边伯贤突然开口。
塔修斯丝毫不惊讶,只是把视线转回前方,“朴家?呵呵,现在都自顾不暇吧。”
“怎么说?”
“朴灿烈他爸都停职了,自身难保的地步,朴灿烈还是好好待在朴家,别把手伸到这么远了吧。”
边伯贤瞳孔瞬间放大了一下,面上却平淡地敛了下眸子自然地转了个身靠在吧台上,笑容依旧,“是么?看样子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您的动作倒是很快。”
“倒不如说蒋承言做事的确利落,拿着你的资料也不知做了什么风云。具体的我就不care了,最近朴灿烈可腾不出功夫来搅局。这案子拖太久了,早了结早完事,美国那边该回去了。”
塔修斯看了一眼边伯贤,“你跟我一起回美国。”
边伯贤笑意不减,轻声开口,“是。”
可边伯贤的眼底已经风起云涌,朴灿烈他爸停职这事他竟然一点风没收到,怎么会?边伯贤想马上赶回家去搞清楚这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错,这根本不可能这么严重地牵连到朴家,难道
砰、砰、砰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了方岩和路以恒的交谈,也把边伯贤的思绪一下子扯了回来。
“进。”塔修斯 -